楚筱:“你知道那隻妖精在哪?”

妖王手扶著額頭,嘆息:“不過是你父親留下的情債,你又何必再問呢?”

楚筱:“我父親欠的債,我還。”

妖王:“情債,你拿什麼還?難道把你男人讓給她抵情債,還是你以身相許?”

楚筱:“這些,你可以等著看好戲,但人在哪裡,我要知道。”

斬釘截鐵,絲毫不給對面留有退路。

蜀山掌門在她中了竹葉青的毒時,對她男人說了一首詩: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而她所中的毒,就唯獨紅豆可解,可見蜀山掌門是知道解藥的,但仍讓他們去妖都尋那一人,那就說明,這中間肯定還有其他事。

宮銘:“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我可不能保證你們妖族的安全。”

妖王:“你??”

宮銘偏頭看向大殿的另外一處,‘我無所謂,你請便’的架勢,而其身上談判時高冷、狠決、無情,也逐漸的顯現出來,完全取代了剛來時,面上還存有的好情緒。

妖王覺得他大概是臨時想立威風,想唬一下他。

妖王:“我妖都如今安平祥和,縱然是九重天上的太子,也不能隨意施罪於我們吧?”

宮銘不坑聲,亦沒有半點抬步離去的架勢。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楚筱:“我可不保證我們家國師會對你們妖族做些什麼。

前些日子,有妖族之人擾亂我們楚國,本覺得妖族歸屬與魔界,便將其交予魔尊清歌處置。

而如今,我們不介意再跟你這妖王,算一下這筆賬。”

楚筱手中正把玩著桌上擺盤中的一顆葡萄,一句話,語氣掂量的輕重合適,而宮銘高高揚起望向旁邊的高傲頭顱,聽楚筱一席話,將頭別回,對上其楚筱)眸子:“何必跟他廢話?”

妖王:“你~~”

妖王斜臥在榻上,抬起一手指著他,頓時連這份悠閒斜臥的心情都沒有了。

一副驚訝、害怕的樣子往後縮了縮:“若不是我妖都的妖,即便找我,怕我也做不了什麼。倒是你們,這欲加之罪。”

楚筱:“欲加之罪?九重天掌管六界,九重天太子你都敢怠慢,我們秉公行事,又有何錯了?”

楚筱緊接著反懟回去,並繼續道:“你最好老老實實一點,就你這一副病秧子的演邪魅,你真當自己很拽嗎?妖王,天下的妖,難道還有不是你管的?”

妖王坐直身子,憋著一口氣,欲說什麼,又憋不出來。

妖王內心:敢說我病秧子,我們妖族現在流行的就是一種慵懶風,難道側臥不顯得慵懶?

難道,我那表情、動作就不大氣、邪魅,就沒有一點氣勢?

楚筱指向一旁,已經有些要坐立不安,傲嬌要炸毛的某人。

楚筱:“要學高冷,就要這種,話不多說,一言不合就威脅你。若是不聽,下一秒就能在漫不經心點滅了你。”

宮銘皺了下眉頭,十分不爽快的對上楚筱,示意她少說話。

這二人一來一回,妖王猜不準這二人是演戲,還是這本就兩人的真性情。這太子朝歌難道還真有兩把刷子,不像那九重天的天帝一樣,是個軟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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