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應下,引人進了包間之後,便吩咐小二去安排歌姬。

歌姬未來之前,宮銘有些不解的問:“你應該不只是來看歌姬表演吧?”

楚筱:“自然是別有目的。”

楚筱:“這莫清不能為我所用,我必然要去靠自己,但其惹怒了我,我必然也不能讓其好過。”

莫清敬她一句太子妃,但卻出言卻並不夠尊重,可見是不把她放在眼裡。她連想讓他幫的忙都沒說,那莫清就直接表示自己不夠格,看似表面夠尊重,其實低子裡全是敷衍。

她有他要的東西,而他的表現卻不像是被人扼住軟肋,而是更像是在討價還價。甚至對於她手中所握住的關於他那小師妹的線索,並不以為意。

既然莫清不以為意,那就也別以為她會束手無策,即便沒有蓬萊弟子的名號幫助,她也有她自己的辦法去協助齊國處理好這件事。

而三日之後,齊國稷下最大的賣藝不滿身的青樓——花滿樓,一名驚才絕豔的新人奪得花魁,楚筱一身女裝,面上表情嚴肅,雖為女子,但一看就不是那種普通嬌養在閨中只識繡花刺繡的小家碧玉,也不像那種男孩子脾氣刁蠻任性的主。

宮銘一身普通衣衫坐在站在其身後,二人是坐在二樓用懸掛粉色繡球做飾品的簾子隔開不同桌子的vip雅座。

一張桌子是兩個位置,宮銘執意不坐,是因為猜測會有人走到對面落座。

那驚才絕豔的新人花魁便是那日在酒樓所點歌姬中的一人,之前路過那家酒樓的時候,有琴聲傳來,極為好聽,而故意點歌姬目的就是尋那彈琴之人。

早前便聽說那彈琴女子長相醜陋,雖然琴藝高超,但也只能在酒樓當一個只能在幕後拿著低微薪酬的琴女。

而如今年方二十有七,早就過了女子婚嫁的最好年華,所以其琴聲已經不是當初剛入行時輕快歡樂,如今的琴聲中帶著點幽怨,而這幽怨,是齊國人不太喜歡聽的,故而一首曲子的薪酬更低。

楚筱便給這女子換臉,而這所換的臉,便是那莫清青梅竹馬的十八師妹,一顰一笑,果然夠甜美,又單純又甜美,琴聲又極好,大大方方又不失溫柔的女子,一首曲子醉人耳朵。

又美又有才藝,將在場所有看官的心幾乎全部掠獲。

楚筱不動聲色,那女子朝這邊看過來一眼,眸裡滿是感激,但楚筱仍舊是沒有任何表情,對於一個生氣的人來說,是不會輕易露出笑容的,而今日之事只是一個開始,而宮銘卻覺得,也可能是終結。

假的莫清出現,那真的莫清會更急著見他們,而這幾日,這小妮子行色匆匆不見任何人,真的莫清也一直尋不到機會來見,而今日此時正好是最好的機會。

樓下臺上,花魁一曲琴音剛結束,就有一人趁著第二個表演專案開始之前,找到了這裡,在楚筱對面坐下,面上帶著人皮面具,是一位略顯滄桑的中年男子,而楚筱當年跟著宮銘,背過六界大大小小眾仙的名字以及樣貌,認得此人,便是蓬萊的那第十六師叔由真正的莫清帶上人皮面具偽裝的。

神仙可以用法術變成任何人,但用法術變化的,能被看出來,而用人皮面具偽裝的,只有精通人皮面具的人才能看出。)

楚筱詫異的看到有一人在對面落座,將黑色的衣袍上附帶的帽子拿下,臉上的滄桑比她所看過的畫像要更顯老,而當年她所看到的畫像也並沒有這麼多滄桑,可是,她還是一眼很自信的認為,自己認出了這突然坐在她對面的人,就是蓬萊的那十六師叔。

與十八小師妹許小箐有著莫大關係的另外一人。

蓬萊十六師叔莫清偽裝的):“我有一事不明,特來向太子妃請教。”

楚筱抬眸更為詫異的看其一眼:“何事?”莫不,就是為了許小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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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萊十六師叔莫清偽裝的):“我曾經喜歡上一名女子,甚至不惜違抗師命也要與那女子在一起,可後來那女子因我而死,我心生愧疚,便默默助其轉世進入修仙門,本想等其長大再將前世的事情一一告知。

但是卻喜歡上了與其一同拜入同一門派的師兄,我心中無比懼怕,便故意讓他們兩個分開,後來她雖恢復了記憶,我們在一起了,但是她並不快樂,身邊所有人也都指指點點,說我橫刀奪愛,說我是第三者。”

而話說著,一滴眼淚委委屈屈的就要落下,這個故事,楚筱倒沒什麼耳聞,但看面前這人,似乎不是在說謊。

楚筱:“花開有花落的時候,緣其亦有緣散之日。有的緣淺薄,緣分之花再開的時候總要受點磨難。”

一句話,楚筱思量了下,應該沒有錯,可面前之人,卻突然將手覆蓋在自己臉上,並且揭下一張人皮面具。

這人皮面具之下並不是她所以為的蓬萊十六師叔,竟然是前不久剛得罪她的蓬萊第十七弟子——莫清。

楚筱一個沒忍住張大口、吃驚倒抽一口氣,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當即就站起身來,但這個莫清的說話語氣跟三日前得罪她的那個根本就不像是同一個,這個,似乎更儒雅一些,而且更有禮貌。

隨即又坐下來,一雙靈動的眸子眨了又眨。

這真正的莫清也不急,面上掛著笑,很耐心的一字一句:“太子妃三日前所見之人不是莫清,而是蓬萊新掌門鳴麒。”

隨後面上便是無奈,還帶著些愁。

楚筱倒吸一口氣,頓覺有一些事情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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