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銘:“一件上房。”

楚筱:“老闆,兩間。”

客棧內,楚筱語氣沖沖的,賭氣,就是生氣。

那客棧掌櫃的看出些頭緒,好心的解釋道:“姑娘,我們這現在只有一間房了,且是上房,不過上等房間的房內空間大,可以給你們放兩張床進去,我看二位~~”

楚筱:“我跟他沒關係。”

宮銘:“一間房。”

楚筱:“兩間。”

宮銘:“你沒聽掌櫃的說只有一間房了?”

楚筱:“如果沒有,我們就換下一家。”

絲毫沒有半點退讓。就是倔性子上頭。

掌櫃的怕真的失去客源,只得應道:“我方才好像是看錯了,我再幫你們看看。

有、有,是有兩件客房,那其中一間因為先前的人剛退房,還沒來得及收拾,二位可否有一人願意再等一會?”

楚筱:“好,鑰匙?”

楚筱拿過掌櫃遞過的一件房間的鑰匙就抬腳往裡走,宮銘沒動,只是看著其背影,待其快要走到自己所在的客房門前時,快速的跟上,然後反手將人壁咚在房門上,一手將人從腰部處圈住,一手拿過人手中的鑰匙快速的開房門,然後將帶入屋內,迅速的將門反鎖。

宮銘:“抄襲是不對的,無論是什麼原因都是不對的,你說的很對。”

帶入屋內後,將人反手繼續壁咚在門上,很是誠懇的承認對方的觀點。

楚筱:“既然我是對的,那你為何還替那些人說話?”

宮銘:“因為我們是統治者,齊國文人之風不嚴,那些竊取別人詩文的文人有罪,我們亦有罪。且文人向來高傲,內心心底卻並不壞,稍加糾正,仍是正人君子。所以沒必要趕盡殺絕。”

楚筱:“所以?”

楚筱仍是不認同其觀點。

宮銘:“在饑荒年代,我問你筆墨值錢,還是糧食值錢?”

楚筱:“自然是糧食。”

宮銘:“那不勞而獲拿取別人的糧食內心心安,還是憑藉自己的能力自給自足,但是就是自己累點心安?”

楚筱:“若是我,我寧願自己自給自足,也不願為了一口口糧向別人低頭。可這些跟我先前的問題有什麼關係?”

宮銘面上冷靜,微搖頭:“所以,等下我們面見齊國國君,第一件事就是減少對文人的補助。身為文人,既然一肚子學問,就當用自己這一肚子學問做出些事。

就如果這些學問連自己都養不好,那讀這麼多的書又有什麼用?”

楚筱頭往下點:“最好分文不給,鼓勵那些讀書人自給自足,連自己的溫飽都解決不了,何談什麼傲慢?穿那麼好的衣裳,結果卻還要靠竊取別人的詩文來換粥喝。”氣沖沖的,仍是不認同就因為這樣的原因就去竊取別人的詩文還口糧。

宮銘小心翼翼的安撫著:“所以,今日就當殺雞儆猴了。”

楚筱:“不,今日這才僅僅只是開始。”

從那名文人被綁起來,從其粥鋪內文人的無動於衷到最後的悄然離開,楚筱能看出,這種抄襲在文人之間絕非是一次、兩次。這究根問題還是文人吃不飽肚子,又沒有足夠的文采,故而只能靠竊取別人的詩文在一些偏愛文學的小店騙取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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