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天色陰沉,諸事不宜。

楚筱哀嘆的嘆了口氣,宮銘坐在床邊幫她塗著藥膏,傷有兩處,一道在腰處,一道從左肩一直劃到後背,皆是劍傷。不見血,卻有兩道極為明顯的印子。

宮銘:“怕不是方才你硬生生闖到我與那人劍下所傷。”

楚筱皺了皺鼻頭:“被傷倒不覺得有什麼,倒是被你這樣,明明傷在後背,為何你這、偏偏~~”

算了,不說也罷。老夫老妻的,厚什麼顏面?

宮銘:“誰讓你方才闖過去的?你不受你自己夠不到的傷,我能至於這樣?”

手,順著後背傷口,帶著藥膏往左肩部抹去,再從左肩一路繞到肩頭往下,‘順手’的揩油。

楚筱:“你幹什麼?”

酥麻的感覺。

宮銘:“老夫老妻,你矯情個什麼勁?”

宮銘:“又不是沒摸過。”

輕聲低喃抱怨,收了手,卻還頗有點委屈。

宮銘:“你若是覺得,你這樣比較吃虧,要不,我把衣裳也脫了,陪你一起?”

楚筱:“不用。”

楚筱頭壓在枕頭上,背對著偏過頭去,她怕引火上身。

想想今晚的事,有些,她頗為想不明白。那就從最開始的開始問。

楚筱:“你之前不是說,想用傀儡人在魔尊清歌與副國師耶律璟之間周旋,探出魔尊清歌與小竹子精之間更多的事。可那人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能以假亂真的傀儡人不管用?”

宮銘垂眼,上藥的手用了點力:“還不是因為你?否則計劃怎麼可能更改。如果不是你,我也斷不會找那人開戰。”

楚筱:“那你倒說說,你不過一介凡人,怎麼可能跟那人打成平手的?”

宮銘收了手,停下手中動作:“我難道就不能跟他打個平手了?”

宮銘:“你如此小看我,是不是覺得,我很無能?”

楚筱:“不是。就是覺得,你畢竟是人,而他是魔。莫非,那真是一個假的魔尊?”

宮銘微微搖了頭,再次挖了點藥膏:“神與魔,不過就是比凡人活的久了點,自以為萬般皆略勝一籌,其實如果凡人得到了一樣東西,那這一切也未必。”

楚筱:“什麼東西?”

楚筱轉過頭去,卻見其那一副壓根就不想講的樣子,乾脆就將頭別過去,說了另外一件事。

“今夜,我潛去蜀山,撞見一個人,他說楚國百年來一直在積蓄力量,而楚國國君有意將位置傳與你,所以我這個從楚國而來,又修為匪淺的人,定是那楚國大國師宮銘。”

說的那叫一個唯妙唯俏,表情、動作皆是神了,末了,將頭偏過去:“重生前,你大概也是知道楚國皇室的這個秘密吧?”

有匪淺的修為可以繼承,重生了一次,竟然主動放棄,然後讓這個好處落在她的頭上,而他自己,卻是仍舊一點都不弱。

宮銘:“有些東西啊,不屬於你的,拿了也要付出代價,所以,我不拿。”

面上清淺的笑,手指在腰間摩挲,當最後一點藥膏推平後,拿了衣裳從她身後披上。

楚筱反手摸了摸衣服,瞪他一眼:“轉過頭去。”

待穿好衣服,就聽得宮銘那一句:“天快明瞭,今晚就一起睡吧?”

楚筱:“你再靠近一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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