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她父皇是被鳴閣從耶律璟的手上帶走,送去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但是,失蹤的兩名秀女,宮銘讓人調查了,不是被她父皇帶走的。

其次,今日京兆尹府所謂的‘有事’,是因為接到人來報,那兩名秀女中,其中一人叫‘陳鳶’,是南陽縣丞之女,在進宮的途中被掉包,真正的縣丞之女,已經安返回家。

但是那冒牌的,懷疑其冒牌進宮,另有目的,所以京兆府才謊稱府中有事。

第三,護送秀女進宮的人,尤其接觸過那‘陳鳶’的,全部身體有恙,抱病在家。現如今,京兆尹已經派人暗中將那些人給隔離了起來。

但是否帝都守衛中,有沒有其他接觸過那些染病守衛的人,或者在宮中,有沒有接觸過那名秀女的人,就無從得知了。

不怕萬一,就怕那冒牌秀女,千萬別是一個瘟疫源。畢竟瘟疫一旦暴發,將會有大片、大片的人死亡,而且這裡還是帝都。

帝都若是有難,其餘各地,有虎視眈眈者,必將禍起。

楚筱:“天災人禍。”

楚筱:“重生之前,三皇子將後宮嬪妃一律全殺,並將那些嬪妃的衣物,一律全燒了。正好於無形之中滅絕了這瘟疫的傳播。

重生後,後宮嬪妃,我一律全部遣返,這當年被有心人謀劃的一個局,在今日,正好顯現出來。

常言道,逆天命,必有大災。也不知耶律國師,有沒有事。”

宮銘聽的好好,一聽這無故提起耶律璟,眉頭一跳。

宮銘:“無緣無故,你關心他做什麼?”

楚筱:“好歹,他也是救了我的人。如果不是他,我活不到現在。”

宮銘:“如果不是我,你也活不到現在。”

唇角一撅,偏過頭去,明顯的醋意、生氣、鬱悶。

好歹,耶律璟是他宮銘的人,沒想到一坐上副國師之位,膽子就大了。重生之前,如果不是耶律璟謊報國情,他也不會打了三年仗才得以回去。

心下,一團火隱隱,已經有了殺意。

楚筱:“那不一樣,我們是夫妻,本就該相互扶持,可耶律璟,他救過我,這個恩情,我得還。”何況,如果不是重生前,耶律璟幫她重生,回到過去,她也不可能做這女帝。

想必,還傻傻的像從前一樣,事事都順著這宮銘吧?

她喜歡宮銘是一回事,耶律璟對她有恩,是另一回事,她分的清,這過命的交情,自然也是不會忘。

宮銘:“你是君,他是臣,臣子救君王的命,本就是理所應當,你不必記掛。”

楚筱:“那你這是在教我忘恩負義嗎?我們現在談論的不是這個問題好不?

京兆尹所說的那名秀女,恐怕是有心人別有目的放進來的疫病源,事關我帝都百姓性命,有關國之大事。你不跟我討論這個,倒吃起耶律璟的醋來。

我如今人不就在這裡,現在朝廷、百姓,不也都認為你是帝夫,你都已經坐上了這位置,竟然還疑神疑鬼。”

宮銘:“這是兩碼事,你別給我混淆。我要的不是位置,我要的是你的心。”

大步一轉身,向前一步,猛地摁住她的肩膀,眼神相逼,如此情話,撞得的人裡,一隻小鹿,砰砰的慌亂如鑼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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