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但很顯然,母胎單身的韓遇錯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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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遇看著一臉菜色的江新,一晚的抑鬱頓時一掃而空,嘴角一勾對江新露出一個欠扁又帥氣的笑容,趾高氣揚地進了房間。
江新大受刺激聲淚俱下和許一然控訴韓遇的惡行,許一然對這兩人的幼稚程度簡直嘆為觀止。
不過這種隔三差五就上演的戲碼他已經見怪不怪了,他例行公事象徵性地拍拍江新的肩,表示對他的遭遇深表同情。
好在咱們江新同志是個不記仇的人,如魚的記憶般只有七秒,轉過頭又跟沒事人似的,韓遇倒是希望他能恨上一段日子好消停一會。
韓遇進房間後,脫了外套隨意掛在衣架上。他把空調溫度調低,懶懶地坐下,伸手向辦公桌的底面摸去,摸到一處凸起,把原本粘好的透明膠撕開,把密封包裝好的巧克力拿出來放在桌上,這是他藏得其中一處地方。
想起江新那吃癟的模樣,他心情頗好,他剝開一顆巧克力扔嘴裡,拿起前幾日的自 焚案件看了起來。
死者楊紅,女,35歲,孤兒,單身獨居,無工作。死因燒死。死者是在家中自 焚,鄰居發現死者門口有煙,拍門無人回應,立即報警。鄰居們撞門而入時,看見死者躺在床上,全身冒著烈火。大家立即撲火救人,但火撲滅後人已是燒成黑炭。
法醫驗屍後發現,死者死前服用了安眠藥,所以死者沒有任何掙紮和叫喊,直到鄰居發現。死者身上沒有其他外傷或致命傷,而安眠藥盒子上只有死者的指紋。
他們找到一封遺書,死者寫道自己因無法忍受孤獨而選擇自殺。經鑒定是本人的字跡,並無偽造。屋內門窗反鎖,也沒有外人入侵的痕跡。
他們查了附近的監控器,沒什麼特別的。除了死者前晚下樓去買飯經過一個巷口時,她忽然頓了一下轉頭看向巷子,似乎有人喊住了她。她有些猶豫地左顧右盼了一下,然後走了進去。過了半小時,她走出來照常去買飯,然後回家。但他們在巷子附近詢問,沒有人注意,也不關心毫不起眼的她曾經進去過巷子做了什麼,又見了誰。
警方透過現場勘查和幾日的探訪偵查,排除了他殺的可能。將整個案件還原,死者先是寫好遺書,然後服用安眠藥,在睡著之前,點燃了床單,直至火慢慢地燒到她身上。
案件最終以自殺結案了。
自殺麼……
嘴裡甜膩的味道淡去,他放下檔案,靠著椅子,一手隨意地搭在腿上,一手修長白皙的食指有節奏地輕輕敲擊桌面。他眼眸微闔,神情淡漠,不知在想些什麼……
午飯時刻,韓遇他們幾人正要去食堂吃飯,刑警小林告訴韓遇門衛打電話說外面有人找他,讓他出去一趟。韓遇挑挑眉,心想這大中午的誰來找他,他讓江新他們先去食堂不用等他。
同樣感到疑惑的人還有江新,他是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八卦的,尤其是韓遇的。他果斷丟下許一然偷偷摸摸地跟去。
許一然看著江新猥瑣的背影無奈搖頭,回到座位看書等他們回來。
七月夏末,天氣十分炎熱,知了興奮地鳴叫不停。
當韓遇看到溫軟時,眼皮重重地跳了一下。
說實話,他很驚訝。
他知道溫軟對他有好感,但他覺得他們應該不會再見面了,至少短期內不會。
像溫軟這樣膽小的人,昨晚要了他的電話號碼已是極限,接下來的戰術應該是時不時電話簡訊騷擾他, 而他只要堅持不予回應,如此隱晦的拒絕定能讓她明白死心。
但很顯然,母胎單身的韓遇錯了。
溫軟今天穿了一身素色白裙,清秀甜美。白皙細膩的小臉染了一層紅暈,小嘴緊緊抿著。她一手提著保溫飯盒,一手緊握小拳,筆直又僵硬地站著,似有些緊張。
他們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對峙了片刻。
韓遇暗自思索,斟酌了一番,正要開口,卻被溫軟搶先開口說的話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