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言摸了摸自己的唇,沒說話。

易琛親完,耳朵慣性的熱了起來,“明天見。”

少女轉身走,直到不見了蹤影他才把目光收回來。

然後唇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揚。

易母剛跟人打完牌不久,問了一旁的傭人,“少爺呢。”

傭人回道,“少爺去樓上了。”

易母估摸著人估計在房裡打遊戲,於是讓人準備了一杯牛奶,敲了下門,“琛琛。”

“進來。”裡邊的人回道。

易母一進去就傻眼了。

這還是自己的兒子嗎?

竟然沒像往常一樣在那裡玩遊戲,而是老老實實的在學習。

易母試探性的問,“琛琛,你怎麼了?”

易琛瞥了人一眼,說,“學習呢。”

然後又低下頭,做題了。

易母見鬼了一樣。

好一會兒,她確定自己確實沒在做夢。

奇怪。

真是太奇怪了。

易母把牛奶放在一旁,下樓去了。

然後問傭人說,“最近少爺有沒有哪裡不對勁的地方?”

傭人回想了下,說,“少爺現在比平時回來的要早了些,有時候心情還會很好的樣子。”

易母心想,這還是自己兒子嗎?

易琛雖然在家不比在外邊渾,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隨心所欲慣了,老子也管不了。他心情來得快去得也快,但高興的時候,從來就不會表露出來。

情不自禁。

易母也只能想到這四個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