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是戰士,這些東西,還是留給‘戰士’的好。”說完,羅斯推門離開了。

“……”

是這樣麼?

布朗斯基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不是說這個藥有什麼強烈的副作用,而是……他覺得羅斯沒有說實話,在隱瞞著什麼?

離開後的羅斯悄悄的捂住了心臟。

他不想強大?不想重回年輕時期的盛態?非也!不是他不想,也不是他大公無私,將‘好東西’留給了真正需要的人,而是他不能。

他的心臟有問題,根本承受不住那種高強度的劇痛感。即便是麻醉,也沒用。因為麻醉後他只是感覺不到痛苦,但心跳卻依舊會劇烈跳動,也就是說他極有可能會在麻醉中死掉再也醒不過來。

即便是像布朗斯基那種低強度的注射,他也撐不住。

所以,只是保持了最低微劑量的注射,能夠讓他保持精力、體力而已。

————

另一邊,布魯斯·班納正在跟貝蒂·羅斯發生激烈的爭吵。

“我不相信那個什麼‘法神’杜克。他說了,等你擺脫了追兵抵達美國後就會幫你,可是現在呢?你有見到他出現麼?”貝蒂否認這個決定。

“噓——你小聲點兒,他說不定就在周圍呢。”布魯斯·班納連忙噓聲道。

杜克神出鬼沒的能力,可是真的嚇到他了。現在女友居然說杜克的壞話,你確定杜克沒有在旁邊喝著可樂看著你麼?

而且還是微微笑的看著你!

別說,還真這麼看過,不過現在沒有,杜克已經回了紐約了。既然知道布魯斯·班納會前往紐約,那他也就不在那邊待著了。

“你也太過小心謹慎了吧?我有一說一!他如果真的想幫你的話,在波爾多港的時候就幫了,為何還要‘考驗’你?這明顯是在玩你。”

布魯斯·班納:“……!”

“還有,他怎麼會密爾沃基市一個老人喝下汽水,從而伽馬中毒的?那裡可是離著紐約很遠的,我不信他什麼都能知道,……還是實時監控。”

布魯斯·班納也有些猶豫了。

女友說的也有些在理。

當然,只是前半的懷疑,後半……杜克不會真的去監控瓜拿納果汽水的流向,應該是從他‘岳父’那裡知道的。

以杜克的能力來說,任何秘密都不是秘密。你永遠不會知道,在你檢視a級機密的時候,杜克是不是就在身邊一手可樂一手爆米花。

而前半的‘考驗’,這個確實說不通!

若是真要幫助他的話,為啥還要他自己跑回來?你開個傳送門,不就能回紐約了?為啥要讓他自己費盡千辛萬苦的跑回來呢?‘考驗’?就算是考驗,也應該考驗這個吧,他是個科學家又不是個戰士。

可惜,布魯斯·班納忘記了他身體內的浩克,杜克‘考驗’的其實是浩克。

見到男友聽話了,貝蒂再次添了把火:“而且,你也知道那個‘藍先生’了。他已經幫助了你兩年多了,是可以信任的夥伴。如果他想對你不利的話,早就把你出賣了,你還能安心的藏在波爾多港?而且,他的治療已經初步見到成效了。”

可惜,貝蒂不清楚,並非所有人都是吃醋妒忌的倫納德·薩姆森博士。

布魯斯·班納:“……”

“相比較杜克,我更加相信那個未曾謀面的藍先生。”貝蒂說道。

班納心裡的防線,一點一點的降低。是啊,藍先生已經幫了他好久好久了,如果要對他不利……也早就出手了。

至於杜克說的,藍先生在利用他的話,豈能聽憑一句話?

“那就去找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