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靜秋:其實你們可以都吃=v=這是我對你們最真摯,最熱情的愛啊!

左妙妙≈左紅軍哭著吃):可以不要再愛我們了嗎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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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

火葬場裡時不時人來人往,大多是一家子簇擁在一起,而她只有一個人,姑姑去幫忙辦爸媽離開的一些事情,倒是來不了。

她茫然地跟在工作人員後頭,和別人不一樣的是,她已經進來這第二次了,是的,上一次就在剛剛,看著裹著爸爸的塑膠袋被這麼推送進去後,看到的便是媽媽,曾經鮮活地在面前吵架的兩個人現在已經只是一團烈火。

她以為自己已經哭不出來,可這時竟是哭得一陣幹嘔,就像只蝦米一樣蜷縮在地上,能感覺到前頭爐子傳來的熱意,她扯了扯嘴角,看著那爐子,忍不住地想:“你們總是吵,鬧了分居,最後一個跟了一個,只剩下我,只剩下我一個。”

哭完了還得站起來,她不能倒下,因為她倒下,就連一個能扶她起來的人都沒有。

她不能哭,她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一直到將父母的骨灰盒送入殯儀館留的位置後,左妙妙依舊覺得頭疼得發昏,哭得過了頭很是難受,眼睛生疼,骨灰盒前頭印著爸媽灰色的照片,兩人到快走的時候吵得天翻地覆,現在就這麼平平和和地放在了一起,就好像回到了從前沒有爭吵無憂無慮的日子。

她背過身一步一步地往外走,這條路可真難走啊,可她不會停,現在支撐著她最後的念頭便是讓父母“清清白白”的走,她已經刪掉了男友的所有聯系方式,今天過後手機號碼也要換了,換做姑姑幫忙辦的卡,接下來的人生她不願意做任何人的負累,只想自己往前走。

等走到了頭,爸爸媽媽也會來接她的,到時候她們一家人就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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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梗:就,沒有自己做菜過的小天使如果做過了菜,我覺得就能明白文裡提到的都是作者的慘烈經驗,我每次只要是自己煮飯,我都會立刻就沒胃口qaq,所以能理解為什麼減肥的人都吃沙拉了,因為沙拉準備過程根本不會反胃嘛!特別的順暢!

我至今忘不了我洗豬肚的時候被支配的恐懼

雞頭什麼的,最討厭了!最!最!最!討厭了!我希望普天之下賣的雞都能主動把頭剁掉,還有屁股,我真的不需要!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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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下:其實我一開始想寫路天朗這個角色就是想形容一種男女或者是現實派和理想派的差距?

其實左妙妙一直都有點傻,有點像我們中間感性的那一面,就像是家裡沒錢,可如果真的是家人生病,借錢也要來看病的傻子,感情總是佔第一位。

而路天朗一家更像是理性的代表,更現實,更去考慮一些實際的問題。

就是我希望小天使們會明白雖然可能我沒描述好!)就大家可以喜歡討厭某個角色,但是其實現實中這種做的人,真的也沒有錯的,只是說每個人的考慮不太一樣?要怎麼說呢,沉思,我相信你們懂我的!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