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至孝的臥室到了夜晚,總會亮著一盞昏黃的床頭燈,哪怕半夜起來,也能看清去廁所的路。

當然,此刻床上的風景也是一覽無遺了,惟依剛想要伸手去試探一下那處古怪,她的小身子就被方至孝火熱的大掌逮住了,她動彈不得,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臉色詭異的方至孝,他很熱麼,為什麼臉這麼紅。

“惟依,你現在走還來得及!”方至孝的嗓子已經快要冒煙了,他的額角滲出細密的汗,可是他的感知卻達到了最高限度,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惟依細致滑嫩的腿部肌膚,正扭捏的磨蹭著他的大腿,那真是磨人的享受。

“我不要!你今天要是不讓我看清楚了,方至孝,你一定會後悔的!”惟依已經執著的直呼他的全名了。

“我可以讓你看,但是,公平起見,我也要看你的!”方至孝索性破罐罐子破摔,他唇角勾著一抹戲謔的笑容。

方至孝不正經的樣子著實讓惟依吃驚,原來他邪氣的樣子竟是如此誘人,她吞嚥了下口水,挺直脊背,視死如歸般的說道:“沒問題!看就看,誰怕誰!”說完,她竟然拉起白色的蕾絲邊睡衣,毫不猶豫的脫了下去,露出裡邊穿的白色蕾絲胸衣,包裹在其中的小胸脯,噴薄欲出,彷彿最好的羊脂白玉,讓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把。

“我……我先脫了哦,至孝哥,到你了!”惟依看著方至孝的絲質方領睡衣,垂涎欲滴,她卻不知她自己有多麼的誘人。

“惟依,我們不要玩了好吧,你回去睡覺吧。”方至孝撐起一隻胳膊,擋住自己的眼睛,可是那對可愛的小胸脯,還是不斷的回蕩在他的腦海中。

“不要,我不要睡覺!你怎麼可以耍賴,我都脫掉一件了,你也要脫掉一件!”惟依看準了方至孝的衣服不多,他只是上半身穿了一件睡袍,下半身應該只有一條短褲,她可是有兩件傍身,怎麼想都是她劃算!

“好,我脫!”方至孝閉上雙眼,雙手來到衣服的襟口前,一顆一顆紐扣解開,他顫抖的雙手洩露了他的心。

“哎呀,你好慢,我幫你!”惟依等不及要看方至孝的胸,她的小手跟隨著方至孝的手,提前解開了剩下幾個釦子。可是問題來了,他的衣擺被她壓在了身下,她要再往後坐一下,最好坐到他的雙腿上,才好解開剩下的扣子。

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惟依再度往後挪動,而這一次,她剛好挪到了那個之前碰過的地方。幾乎是一瞬間,她就明顯感到了那處與之前的不同,而她也聽到了方至孝壓抑的喘息聲,她不敢再動了,腿心的熱度讓她有點害怕了。

“惟依,你真的是在玩火……”方至孝不再按兵不動了,他握住惟依的纖腰,猛地坐起來,雙腿一曲,她便完全坐到他的懷裡,兩個人對視著,看清了彼此眼中的熊熊烈火。

“至孝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惟依抖著嗓音,雙手扶住了他的肩,他衣衫不整的樣子太俊了。

“只是想怎樣?”他靠近她的耳垂,輕輕的親吻她的耳根,她頓時一抖。

“我想親你。”惟依小小聲的說道。

“那就親吧。”方至孝笑著說完,捧起她的小臉,炙熱的唇吻住了她的小嘴。

嬌軟的唇瓣像極了軟糖,他嘗在嘴裡,甜在心裡,醉在靈魂裡,他整個人都燃燒了,一發不可收。

罷了,任自己去吧,就這樣迷醉在她的身體裡,忘卻那些煩惱,忘卻那些仇恨,大不了重新洗牌,重頭再來,他沒什麼好怕的,且隨它去吧。

窗外,下起了疾風驟雨,豆大的雨點打在落地窗上,噼啪作響,秋雨帶著落葉,一同落在地上,盡顯蕭瑟和寂寥。忠叔站在一樓的窗前,看向外邊的大雨,他默默的嘆息了一聲,唇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

“阿忠啊,你在看什麼呢,下雨天有什麼好看的。說起來,下過這場雨,天可要更冷了呢!”福嬸走到忠叔身後,她眉心輕蹙,帶著一絲離愁別緒。

“我在聽雨聲呢,蠻好聽的呢!”忠叔淡笑著說道,他的耳力一直很好,此刻也不例外,他隱約聽到了一些有趣的聲音,來自樓上。

“哎呀,雨聲有什麼好聽,你明天趕緊讓花匠收拾收拾庭院吧,保不準又是一地的落葉,麻煩著呢!”福嬸已經為明天的事考慮了。

“這事既然是你想到的,當然是你去安排了,我可不會操這種心思。”忠叔挑了挑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