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兒這會兒沒時間寫字跟她解釋,只看了她一眼,然後扭頭又去找繩子。

好在大姐家她常來,知道在正屋的那個角落裡有一捆粗麻繩。

把繩子綁上板車固定好之後,又去屋裡抱了一床棉被出來鋪在板車上。

“三妹,你想讓鴻哥兒奶奶躺在這上面,然後用這個拉她去新餘?”

看了她這一系列的操作,胡二丫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可是這車難拉的很,人躺在上面恐怕要好幾個人才能拉的動。”

二丫皺起眉頭,有些擔心的說道。

這種車本就是用來拉稻草稻穀一類的,也就是在這附近用一用。

因下邊的木頭車軲轆做工粗糙,一但車上放了重物就很難拉動。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是一輛板車,卻被放置在角落裡吃灰的緣故。

她問完這句話之後,馬躍也牽著牛跟在鴻哥兒身後回來了。

“怎麼了?鴻哥兒剛才說奶奶不行了,剛才不是還挺好的?”

馬躍身上一身的泥漿,牛蹄上的泥巴也沒來的急去河邊洗乾淨。

他立馬撲到鴻哥兒奶奶身邊,也顧不得身上的泥巴會不會蹭到她身上。

“娘,你怎麼了。”

胡星兒不能說話,看馬躍如此擔心,想來他也沒心情猜自己比劃的意思。

時間不等人,她與其比劃著讓馬躍去將板車套在牛身上,還不如自己動手。

時間緊迫,她只能直接將麻繩套在牛的後脖子出,就如犁田套犁那樣。

她將板車套好,大丫和馬躍還在詢問鴻哥兒奶奶的情況。

她走過去拍了拍大丫的肩膀,指了一下那邊的馬車。

鴻哥兒奶奶雖然現在人已經醒過來了,可她的臉色還是很蒼白。

說話也只能用氣音說,眼皮半閉半睜,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失去意識。

大丫被她拍了一下肩膀,微微抬頭看向她。

“大姐,你看三妹套了那個車是不是讓你們用那車拉鴻哥兒奶奶去看大夫的意思。”、

二丫在一旁猜測到,眼睛卻一直盯著胡星兒看。

胡星兒點了點頭,她正是這個意思。

“這,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