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指的林子張了張嘴,看向自家二叔。

“是啊,他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姨妹是男人。

大人,青月國律法可是有誣告罪這一條的。”

馮因看了一眼從前不起眼的小姨妹,接過她的話頭。

“他去告我小姨妹,可有切實的證據,還是說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測。”

林子有些慌了:“她就是很奇怪啊,要什麼證據!”

“哦,那我也覺得你很奇怪。

我昨天見過你之後丟了二兩銀子,是不是你偷的,我也要告你!”

胡星兒冷冷的看著他,開始瞎掰。

“我哪有,我什麼時候偷你的銀子了!”

“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沒偷呢,反正你就是很奇怪。”

胡星兒抱著蕭睿,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

“這位小娘子,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丟了銀子。”李大人被他們吵的一個頭兩個大。

尤其是胡星兒的嗓子,開口說話就如同一隻公鴨在他耳朵旁叫喚。

“大人這問題好生奇怪,他告我你就要我自證清白。

我告他,你怎麼反而又要我證明他有罪了呢。”

胡星兒盯著縣太爺,等著他的下一句。

縣令又噎了一下,都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看來還真是不錯。

這女人口口聲聲的,不就是想追究那小廝誣告她的事兒嗎。

“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沒偷錢,或者有什麼證據證明她的確是個男人。”

他將矛頭一轉,直接對準了林子。

開玩笑,馮因是新餘為數不多的秀才之一,等今年秋天開了鄉試他就可以去考舉人了。

而溫如言本身就出身於溫家,背後更有新餘的另一個秀才趙遠岱。

相比他們二人,當然是一個小廝更好拿捏。

況且他也看出來了,胡星兒雖然聲音難聽,但也不像是個男人。

這林子因為她聲音難聽就把自己叫來,還誣告別人,著實是有些可惡了。

被他問話的林子一臉的蒙,他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