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兒手上的傷雖然已經不再流血,但還是會痛。

而且現在天氣已經不是冬天,這樣的傷口不處理的話很容易化膿。

空間超市裡倒是有酒精賣,但現在情況特殊,她不敢將小睿兒一個人放在外面自己去買酒精。

沒有辦法,只能讓小海找來燒酒。

原本她打算自己清理傷口的,但現在二丫他們既然來了,她就可以找人幫忙。

“三妹,你要我怎麼幫你?”

二丫看了眼熟睡的小睿兒,心裡不知在想什麼。

“你幫我把酒倒在傷口上,再將這藥灑上即可。”

胡星兒將手裡的小瓷瓶交給二丫,壓低了聲音說道。

她的聲音本就難聽,壓低之後活像個破了嗓喊不出來的男人。

二丫拿著那個小瓷瓶,猶豫了一下。

“傷口上倒酒的確是個好辦法,但你能受得了嗎?”

她還沒說話,反倒是溫如言開口了。

他是習武之人,平常舞刀弄棒的,受點小傷也是難免。

用燒酒洗傷口的辦法他也用過,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酒倒上傷口那火辣辣的疼痛之感是許多男人都受不了的,她一個女人能受得了?

“再痛不也就一小會兒嗎,這點痛我還是能忍的。”

胡星兒給了二姐一個眼神,示意她可以開始洗傷口了。

自己則閉上眼睛,將頭轉向一旁。

“那,我開始洗了,三妹你忍一忍。”

二丫不忍的看了她一眼,緩緩將酒壺裡的液體澆到胡星兒受傷的地方。

火辣辣的疼痛順著手臂蔓延,胡星兒咬緊銀牙,不讓自己哭出來。

好在洗傷口不需要多久,很快二丫就放下了手裡的酒壺。

她拿著藥瓶,把藥一點點灑在傷口處。

藥上好,廚房裡的飯菜也做得了。

因胡星兒要的飯菜有點多,小海只能先送了幾個菜上來,又準備下去拿餘下的菜和米飯。

“小哥,店裡可有乾淨的布條?”

溫如言開口問道。

“有的,我這就去拿。”

小海看了一眼胡星兒,連忙回道。

這一次他沒去多久,很快就將餘下的飯菜和布條一起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