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之前,胡星兒在山上採野菜遇到了一個奇怪的採藥人。

萬萬想不到,在一個月之後,她來容和堂複診,又遇到了這個奇怪的人。

而且,這個人還是容掌櫃的師叔。

胡星兒錯亂了,現在的高人都這麼和藹的嗎?

那人給她把過脈之後,居然問她願意為治好啞疾吃多少苦。

她眨了眨眼睛,很想告訴對方,只要要不了她這條小命,她什麼苦都吃得。

“師叔,你就別賣關子了,她這啞疾真能好?”

容掌櫃忍不住插嘴,他看著坐在他座位上的中年人,急忙問道。

“你懷疑我?”

那中年人挑眉,不滿的看向他。

“不敢不敢,只是我跟聞老大夫也把過許多次脈,一直沒能找到能讓她好起來的藥房。”

容掌櫃急忙擺手解釋,他哪裡敢懷疑自家師叔呢。

“單靠喝藥當然不行,得輔以針灸。”

中年男人提筆低頭,一張藥方很快就寫了出來。

“照著我這個方子抓藥,五日之後,再來複診。

如果順利的話,到時候就可以開始用銀針治療了。”

五天?胡星兒挑了挑眉。

“夫人,你住的這麼遠,我知道五天來回會很幸苦。

但事,你若想要再次開口說話,就必須按我說的做。”

容掌櫃那師叔看著胡星兒,又看了看她懷裡的孩子。

胡星兒稍稍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

不就是多走點路嗎,她可以。

正好用著看病的時間,她也可以把自己的蛋糕賣起來。

“夫人,我想我沒有說的很清楚。

一旦開始治療,你必須每五日來這裡一趟。

順利的話,兩月或可見效。

若是不順利,半年乃至一年都是有可能的。

期間不能間斷,假如間斷的話,你這輩子都不能再開口說話了。”

見她答應的如此輕鬆,容掌櫃那位師叔又強調了一遍。

胡星兒輕咬了一下嘴唇,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