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伸出雙手,一隻手提起胡奎的衣領子,另一隻手則提起了胡勝的衣領子。

如同擰了兩隻小雞仔一樣,將父子二人從山洞門口丟到了下方的平地。

這平地距離山洞說高不高,說矮卻也不矮。

約摸一米五的距離,父子倆摔下去只感覺自己的腚都成了兩瓣。

尤其是胡勝,之前被蕭北沐踹了一腳,這會兒這麼一摔,卻是連站起來都有些困難了。

“今日只是從這裡丟,倘若再來,我就將你們直接丟下山去。”

蕭北沐拍了拍手掌,彷彿剛才碰了什麼骯髒的東西一般。

“哎呦,你這悍匪,居然敢動手。”

胡奎沒想到會碰上硬茬,這人居然比他還要不講道理。

武的幹不過,他就開始撒潑耍賴,坐在地上開始大聲的喊。

“你儘管喊,這裡距離山下遠得很。

便是你今日在這裡喊破了喉嚨也叫不來幫手。

再則,你方才說我是悍匪….

嗯,我卻是是殺人如麻的悍匪。

你認為我殺了你們需要幾刀?”

蕭北沐從山洞門口拿出自己的重刀,將刀背拖在地上一步步的朝下頭的平地走去。

刀背刮過地上的石子兒,發出的聲音更像是屠夫在對著豬羊磨刀。

胡勝到底年紀輕,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

他站不起來,只能辦爬著往後退了兩步。

“爹,救命,救我啊。”

胡奎雖說在家裡稱王稱霸,將胡家三姐妹都養出了心理陰影,卻也是個沒見過廝殺場面的。

村裡的人有口角很正常,他也跟人幹過架。

但似蕭北沐這樣直接拿刀的,他還從未見過。

尤其是他臉上的哪道傷疤,在他那刀刻般的五官上更顯嚇人。

胡奎強打著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拉起胡勝再也不敢多說一句,直接往山下奔去。

有一個詞叫做窩裡橫,還有一個詞叫做欺軟怕硬。

大抵,這兩個詞都是用來形容胡奎這類人的。

蕭北沐扛起自己的重刀,挑了挑眉頭目送著胡奎父子狼狽的下山。

扛著刀回到山洞,胡星兒已經將火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