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蓋好了,胡星兒就能美美的睡上一覺了。

豈料,搬進木屋的第一天就出了事。

事兒呢,也不是什麼大事。

而是她在睡夢裡,迷迷糊糊聽到了一陣狗吠的聲音。

胡星兒小時候被狗咬過,她的這具軀體對於狗的叫聲有著肌肉裡自帶的恐懼。

那狗吠像是不遠,就在洞口一般。

還在被窩裡的胡星兒拍了拍蕭睿,卻發現他還睡的十分沉。

聽著一聲聲的狗吠聲,胡星兒又看了看外頭還沒亮透的天。

下意識的四下看了看,蕭北沐不知道何時已經出去了,這會兒並不在洞裡。

穿上衣服,胡星兒從木屋裡走了出來。

蕭北沐正好從外頭進來了,拿了自己的重刀和木盆就往外走。

胡星兒想要問他哪裡來的狗吠聲,蕭北沐卻似沒看到她一般。

心中狐疑,卻又莫名的對蕭北沐有著信任。

她相信蕭北沐不會打不過一條狗,是以也跟了出去,想要看看到底是從哪裡來的狗。

蕭北沐腿長,分明她是緊跟著走出去的,卻被生生落下了一大截。

胡星兒走到洞口的時候,那條狗已經慘遭毒手,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

那是一條通體漆黑的大黑狗,約摸有半個胡星兒那麼重。

她的眉心跳了跳,嘴角也跟著抽搐了一下。

有了銀子就是不一樣啊,現在也不去打獵了,反而買了狗來殺。

這麼好的大黑狗,如果訓練一下養成獵狗該多好。

雖然胡星兒這具身體很害怕狗,看到這狗就忍不住汗毛倒豎,但也不耽誤胡星兒認為這狗可以成為獵狗。

她從洞裡出來,蕭北沐自然不會沒看到。

把狗血接到一個木盆裡,蕭北沐抬頭看了看她。

胡星兒看他那眼神,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眼神太恐怖,讓她想要奪路而逃。

“哪裡走!”

蕭北沐大喝一聲,端著手中剛接的一大盆狗血對著胡星兒當頭澆下。

好好的一個如花似玉的人兒,就這麼被他澆了個狗血淋頭。

胡星兒一臉的懵,她實在沒想到蕭北沐會給她來這麼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