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妃的話,想要測試出一個人的德行如何。首先,我們可以從其以往的德行去評斷;其次,我朝選取秀女之時,都有考驗德行的測驗。以此,也可以測試出一個的品行。”

“可是,我卻認為你說的這些都有可能是蓄意假裝出來的。”緊盯著邱河平的臉,田昕吐字清晰,擲地有聲。令他渾身直發毛!“這又該如何去辨別呢?”

“這……”

“我還想問問邱大人,這人的出身有貴賤之分,那這品行可也有貴賤之分嗎?”回握住伯文漠的手,田昕的眼神突然變得柔和起來。“如果有,可是人的出身高就品行貴重;出身低則品行下賤嗎?”

“自然不能如此論之。”

“那要如何論?”

“這……”看邱河平語塞,田昕隨即繼續說道。“當初皇上還是王爺時,全天下便沒有一個人願意嫁給他這個傻子。只有本王妃,這個太上皇親自下旨賜婚的七王妃。嫁進昊王府以後,我日夜照顧他,用盡自己全身醫術將他體內殘餘的毒素清除乾淨。後來,我又為他生下一兒一女。”

“聽說自從王爺登上皇位之後,小正和小愛也進入太學一起跟著太傅學習功課。他們兩兄妹的學業如何?邱大人一直呆在京中,想必比本王妃更加清楚吧。當初,皇上遭人陷害失憶,本王妃帶著兩個孩子在外漂泊,無依無靠照樣把孩子給他帶得人模人樣。”

“如今,我開設的通達運輸掌管著大夏全國各地運輸要塞。光憑這一門生意,我每年就能向國庫上繳數百萬兩白銀。本王妃要子有子、要女有女、要錢有錢,又和文漠恩愛情深。現在你說本王妃的德才不好,不適宜當皇后?”

“那我倒想問一問你,在這普天之下還有誰比我更適合當皇后?”

……

被田昕這麼一說,文武百官這才猛然驚覺,像她這樣的奇女子這世界恐怕真的找不出第二個來。

“寡人與昕兒夫妻情深,無論你們怎麼說,我也決定了。今生今世,只娶她一人。即便在這世上真的有人比她更好,寡人也只要她一個。”

帶著田昕走到上面,伯文漠凜然轉身,近乎於宣誓一般對文武百官說道。看他神情鄭重,望向田昕的目光中滿是深情,金長敬第一個站出來表示贊同。

“皇上與皇后情意深長,所以大皇子和二公子才會格外懂事貼心。皇上英明睿智,皇后更是有勇有謀,是這世間難得的奇女子。臣在此恭祝皇上、皇后,願皇上、皇后海枯石爛情不絕,天長地久愛無邊。”

“願皇上、皇后天長地久,永遠相愛。”

就這樣,立後的事情就定了。為了給田昕一場風風光光的典禮,伯文漠命禮部用了足足一個月時間才準備好封后大典。當天,普天同慶,京城裡熱鬧極了。

“昕兒,你今天真漂亮。”

“嘿嘿,是嗎?”看著自己高高壟起的肚子,田昕臉上的笑容忽然僵了一下。“只可惜我現在懷著孩子,不然一定能更漂亮。”

“在寡人心中,你永遠都是這麼漂亮。”

“你又哄我。”

抓住田昕的手,伯文漠放在心口久久不肯放下。今天田昕穿著一身金線繡邊的大紅喜袍,身前雙鳳飛舞,袖間金牡丹朵朵綻放,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貴氣。眉宇之間還夾雜著幾分威嚴,讓伯文漠越看越喜歡。

“昕兒,你的氣質真適合當皇后。”

“這是什麼話?”

“寡人的意思是,你這皇后比我這個皇帝更像樣子。”聽到伯文漠這話,田昕更是百般不解。見她不懂,伯文漠隨即說了一聲算了。“時辰不早了,我們出去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