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王妃!?”緊盯著田昕的臉,魯藝親耳聽到伯文澈叫她做“大嫂”,金明紗稱呼她為“七王妃”。“怎麼會這樣?難道說你一直在欺……”

沒想到自己一直竟然被田昕欺騙了,魯藝頓時無比激動。發現她的脈相突然變得紊亂,而且心火迅速上竄,華遠玉心中正感到困惑。這時,魯藝卻兩眼一黑,一下子昏了過去。

“夫人!夫人,你怎麼了?”

“玉哥哥,她這是……”

“沒什麼大不了的。”順著魯藝剛才的視線望過去,華遠玉看到了田昕。雖然他不明白,魯藝為什麼會突然受驚,但是看樣子此事一定與田昕有關。“只是剛才受到驚嚇,心緒一時不穩,這才暈了過去。”

“現在才暈啊?這反射弧是不是有點太長了!”

“魯夫人深居後院,突然受驚難免會心悸。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膽大包天,天不怕地不怕嗎?”說著,華遠玉伸出手輕捏了捏田昕的臉蛋。聽到他這話,田昕立馬吐出舌頭,沒心沒肺地跟他笑起來。見狀,華遠玉隨即也笑了,然後他回過頭對伯文澈說道。

“八王爺,魯夫人受驚胎動,還請您立馬命人抬她回自己的院子靜養。稍候在下開出一個藥方,您讓府中下人去藥房抓回來煎上,讓她吃下很快便會醒轉過來。”

“有勞華公子了。”看華遠玉和田昕都是一副輕巧的模樣,伯文澈這才放心下來。只是,魯藝是何時有孕的?自己竟然一點兒也不知道。她可瞞得真好啊!

“為保胎兒平安,讓胎氣盡快恢復。最近幾天,還請魯夫人儘量不要出門,也不要操心勞力。”

“多謝華公子幫忙。”木棉滿臉感激地朝華遠玉俯了俯身。但是,聽到華遠玉這話金明紗立馬不高興了。

“她能操什麼心?自從她進府以後,王爺便讓人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沒成想,懷孕這麼大的事情,她都瞞著我們。可見,直到現在她都沒有把我們當成自己人呢。”說完,金明紗還特意往伯文澈那裡望了一眼。

“王爺,您說是與不是?”

“如今也是當孃的人了,怎麼還如此愛吃醋呢?”回過頭,伯文澈一臉寵溺地對金明紗說道。她是什麼樣的脾氣,他最清楚不過了。這幾個月以來,魯藝表面上依附於她,實際上卻是希望藉機接近伯文澈,也能讓她在府中的日子好過一些。

沒成想,自己養的狗今天卻突然“反咬”她一口,暗中將了她一軍。金明紗心中自是十分不悅。更何況,今天又是她封妃的好日子。魯藝如此作為,勢必會令金明紗恨極了。只是,她腹中的孩子同樣也是伯文澈的骨肉,他又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傷害魯藝呢?

“王爺你就是偏愛她!”

“呵呵,難道本王最偏愛的人不是你嗎?”攬著金明紗的腰枝,伯文澈回眸向大家問道。“在場諸人均可為本王作證。自從紗兒你入府之後,便是專房之寵。即便本王有了新歡,可最愛的人還是你。”

“王爺……”

面對伯文澈這突如其來的表白,金明紗頓時羞紅了臉。看兩人如此你儂我儂,大家紛紛上前祝賀起來。見狀,田昕不禁感嘆道。

“都老夫老妻的人了,如此光明正大地秀恩愛,真的好嗎?”

“孃親,難道你自己不覺得嗎?”聽到田昕這話,小愛立馬抬起頭,理直氣壯地對她說道。“眼前這一幕十分眼熟呢!”

“小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在昊王府時,你與爹爹也是經常如此啊。不!應該說,你們更加變本加厲才對。”凝望著田昕的眼,小愛說話時的小模樣十分認真。“成天有事沒事,你們就喜歡在閤府眾人面前表演一個麼麼噠,又或者是公然說情話。”

“和爹爹說甜言蜜語的功夫比起來,叔叔這點兒本事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啊!你們兩個那甜甜膩膩的模樣,讓我看了牙齒都快酸倒了。”

說著,小愛立馬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腮幫子,一臉酸澀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