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的信到了。”

“快拿給我!”

聽說田昕的回信來了,伯文漠立馬放下手中的公文。握著手上的信封,安玉使發現它從未有過的厚這啊。

“王爺,王妃可能是因為太久沒有見到您。所以,這次的回信好像寫得特別多啊。您看看這信封被撐得,就像是蒸熟的包子似的。想來王妃肯定寫了許多心裡話,您趕緊看一看吧!”

“真的啊!昕兒到底寫了什麼啊?這麼多紙……”

一臉好奇地開啟信封,伯文漠竟然掏出好多頁紙來。放下信封,他把信開啟來。然而,入眼的第一張紙上並沒有寫滿字。而是畫著一幅畫。他定睛一看,竟發現這畫上的女子正是田昕。

“王爺,王妃這是寫的什麼啊?”

“不是寫的,玉使。”抬起頭,伯文漠也是一副驚訝不已的神情。“這是昕兒給本王作的畫。”

“畫!好端端地,王妃怎麼想起給您做畫了啊?”盯著伯文漠手中的信紙,安玉使分明看到那上面畫著的人是田昕。“王爺,您看!王妃脖子上掛著的這一串珠子,是不是我們離京之前您和她一起逛街買的那一條啊?”

“好像是啊!”

“王爺,王妃穿的這一身衣裳應該是上一回陸潞剛叫人給她做的新衣吧!您看這上面的花兒……”

“王妃的心思還真是奇巧啊!”說著,孔信伸出手給伯文漠指著在田昕的頭的右上角的一個聊天框說道。“王爺您看。王妃明明在左邊寫了她要對您說的話,但是在這裡卻寫著她內心裡的真實想法。”

“真實想法!?”

“是啊。”

被孔信這麼一說,伯文漠這才驚然地發現。原來,田昕這一次給自己寫的回信十分特殊。上面不僅包括了她的畫像,還有她寫給他的話。另外,她在自己的頭的右上方畫了一個對話誆。在那裡面,寫著她心底最深處真正想要跟他說的話。

比如說眼前的這一張,田昕在左邊寫道:“文漠,這幾天我一切安好。府上也沒有什麼大事,你不要擔心。”中間的畫像上田昕正一臉微笑地坐在阡闕閣的圓桌前,桌子上面則擺滿了她的早餐。然而,在右邊的對話誆裡卻寫著:

“不知道文漠今天的早餐是什麼?這個時候他在做著什麼?今天五穀縣的天氣怎麼樣,是不是又變涼了?”

無比驚喜地翻到下一頁,伯文漠發現這一張上面的田昕坐到了書桌後面。在她的面前正擺著文房四寶,坐在書桌後面的她正執著筆寫著什麼。左邊的文字寫著:“吃過早飯,我就又開始核算有家客棧的賬目了。現在有家客棧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了,再這麼下去我就要變成富婆了。”

這一次,右邊的對話誆裡寫著的是:

“文漠現在應該正在忙著公務吧!等我的有家客棧開遍大夏國的各個角落,我終於成為富婆以後我要帶著他一起飛。最後一站,我們一定要一起回到花澗的小屋。”

一幅一幅畫的看下去,伯文漠早已忘記了身旁的一切。看他臉上的笑意逐漸加深,孔信和安玉使隨即滿臉歡喜地互視一眼。

此次出京,兩人本就做好無論如何都不同意伯文漠帶著田昕的打算。沒成想,伯文漠和田昕早就計劃好了。這次秋收之行由伯文漠獨自離京,田昕則留在昊王府裡隨時待命。

然而,剛出京城伯文漠就有些後悔了。在他的心裡面,田昕的地位有多麼重要。孔信和安玉使是最瞭解的,看著主子難過兩個人的心裡也不好受。但是,這一次伯文漠真的不能再帶著田昕。否則的話,大夏的子民都得嘲笑他們的王爺。

太沉迷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