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妃……”

“杜忠,你們這是幹什麼?”看杜忠突然帶著人從外面闖進來,安玉使立馬怒吼起來。見狀,趙雲理等人隨即衝上前擋住對方。

“我有話想要問七王妃!”

“王妃中毒了,現在整個人昏迷不醒。你要真有什麼話,就等她醒來之後再問。”說著,安玉使就要讓趙雲理送客。這時,杜忠的人馬紛紛拔出腰間的長劍直指著他們。

“杜忠,你這是要做什麼?這裡是我們王妃的房間,可任不得你們猖狂。”

“我家王爺身中蛇毒,如今已經命懸一線。剛才是你們的人護送他們二人回來的,我們當然有資格詢問。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你給我站住!!!”

見杜忠想要硬闖,安玉使親自從趙雲理等人的身後走上前來擋住他。

“即便你是四爺的家奴,但這裡是我們王妃的臥室。就算你真的有事要問她,也不準亂闖。”

“那你們倒是讓我見她啊!”

“赤錦,立馬準備一下!”

“安大人?”沒想到安玉使竟然當真答應下杜忠的請求,赤錦整個人都要瘋了。見卞忘川輕點了點頭,她和紅袖這才開始行動起來。

“赤錦,你也和王妃一起坐到床上去吧!我立馬把床帳放下來。”

“好!”

等赤錦和紅袖安排好,安玉使隨即叫趙雲理等人退下。隔著紗蔓,杜忠看到田昕也是一臉蒼白。只是,相比起伯文彬的情況她似乎好上許多。

“我們王爺和七王妃分明是中的同一種蛇毒,為什麼七王妃只是渾身顫抖就沒有其他的症狀了呢?”

“什麼叫做只是啊!!”萬分無語地衝杜忠怒吼起來,紅袖本來就十分看不慣他們如此野蠻的行徑。沒成想,杜忠竟然還敢把田昕的情況說得如此輕鬆。

這怎麼能讓她不生氣呢?

“你沒看見我們王妃一直渾身出冷汗,嘴裡還囈語不斷嗎?再說了,即便是一個小小的風寒。因為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所以對病情的顯現症狀也會不一樣。”

“難道身為文王府的總管,你連這等三歲小兒都知道的事情也不曉得嗎?再說今天的事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應該比我們任何人都要更加清楚才對吧!”

“你說想要見王妃,現在也如願見到了。王妃昏迷不醒,不要說是回答你的話了。就連她能不能繼續活下去都是一個大問題!”

從安玉使的身後走出來,紅袖無比氣憤地衝杜忠兇道。

“要是杜總管沒事,請你立馬從這個房間離開!”

“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風了!”伸手推開紅袖,杜忠做王府總管也有十多年了。像這種狐假虎威的事情,他會做的時候她還沒有出生呢。

“剛才我已經聽花杏說過了,七王妃有隨身攜帶毒藥的習慣。既然如此,她會帶著一兩條毒蛇也不奇怪了。”

“杜總管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認為我們王妃故意放了毒蛇去咬四爺嗎?”狠狠瞪著對面的杜忠,安玉使心頭的怒火止不住“蹭蹭蹭”地直往頭頂上竄。“還把她自己也咬到了,是這樣嗎?”

“少跟我廢話!”

“無論你們怎麼說,今天我必須要搜她的身。”

“倘若讓我在這個房間裡找到一條毒蛇,你們就……”

“你又待如何?”在眾人都沒有覺察到的時候,一直掛在卞忘川腰間的長劍忽然架到了杜忠的脖子上。

“你想做什麼?”

“攔下他們!”

杜忠的人馬剛一動,安玉使立馬讓趙雲理等人擋下他們。看到這個情景,卞忘川立馬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