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王妃!”趁王汾起身的時候,田昕簡單地把自己此次叫他過來的目的說了一遍。“王汾,我現在讓你來就是想要問一問有關那個刺客的事情。”

“你們到底是怎麼抓到他的?另外,此人的底細你們可有做過調查嗎?現在都知道他哪些資訊?還有,建王府那裡是怎麼處理的?”

“我統統都要知道。”

“是,王妃。”

雖然早就料到田昕醒來一定會過問伯文漠和陸銅的事情,但是王汾個人以為她還要再過幾天才會詢問此事。不過,此次的事件他們早就調查好了。所以,無論田昕想要問什麼他都能對答如流。

聽完王汾的回答,田昕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了。見她突然沉默下來,王汾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看她似乎是在思考什麼問題,赤錦隨即想要請他離開。

這時,田昕忽然開口對王汾問道。

“那麼,你們認為皇上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肯放王爺出來?”話剛一出口,田昕立馬又追加道。“以我的推斷,王爺應該早就對皇上坦白一切了。”

“事情發生那一日,王爺已經不傻的事實就擺在眾人的眼前。如果他再瞞下去,只會更加坐實欺君之名。”

“可是,就算是這樣。之前王爺是傻子也是不爭的事實啊!按理說,自己的兒子突然不傻了,變正常了。做為他的父親,皇上應該開心才對。”

“即便不是這樣,他也不能直接判定王爺一個欺君之罪。直接讓人把他砍了吧!如果真是那樣,他也不會一直把王爺關在天牢裡了。”

“這麼說來,皇上是在等待什麼時機嗎?”

說著,田昕忽然又靜默了下來。看她的心中好像已經有了想法,王汾也不催促,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她想通。

其實,剛才田昕說的這些話王汾和孔信、安玉使等人都有想過。但是,事到如今他們依然想不出皇上要將伯文漠關起來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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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伯文傳也已經被罰了。然而,皇上這麼做一定是有什麼理由吧!如今田昕平安無事了,伯文澈也遲遲不代伯文漠向皇上求情。看樣子,似乎是不想管他了。

真是無情啊!

“難道說皇上是在擔心,以為我和文漠隱瞞事實真相是有什麼圖謀嗎?更甚者,他是不是認為連八爺在內,我們這個雙王府裡面的人都值得懷疑?”

想到這裡,田昕不禁咬住下唇。要是事情真的是這樣,恐怕就很難辦了。皇上故意扣著伯文漠,肯定是想要藉此時機摸清楚雙王府的水到底有多深。

“看來我們現在的處境真的很不妙啊!”

嘆息一聲,田昕抬起頭又向王汾問了兩句陸銅的情況。然後,就讓他離開了。沒想到她這就結束了,王汾的心中頓時驚奇極了。張了張嘴,他本想再問一問田昕有什麼想法。這時她卻忽然扭過頭望向窗外。

無奈之下,王汾只得轉身離去。坐在窗前,田昕一坐就到了半夜。見更夫已經打了子時的更,赤錦和紅袖隨即一起走上前來勸。

“王妃,您該歇息了。”

“是啊王妃,這都子時了。”知道田昕的性子倔,自己決定的事情八頭牛都拉不回來。所以,紅袖立馬搬出華遠玉來。“遠玉公子走時就已經交待過奴婢們,他說您的身子剛好還需要多多休養才行。”

“不能太過操勞!”

“已經子時了嗎?”抬起頭,田昕的眼神有些恍忽。

“是的,王妃。”

“那我們該去地牢了。”聽到赤錦的話,田昕趕緊從桌前站起身。“救王爺出天牢是最首要的事情!”

“但是,我必須要先撬開陸銅的嘴。”

“可是王妃,連孔大人他們都拿那個嘴硬的傢伙無可奈何。您去了,又能做什麼呢?”皺皺鼻子,紅袖並不是想要潑田昕的冷水。

可是,之前孔信和安玉使用盡地牢中所有酷刑都不能讓陸銅供出這件事情背後的真相。僅憑田昕這樣一介小小女子,又怎麼能讓他心悅臣服呢?

“對了!”

“赤錦,你去藥櫃幫我拿幾瓶藥。就在最上面的那一層,最右邊的第一個格子的後面有一個暗閣。你稍微用手輕輕往裡一推就能開啟了。”

“把裡面有顏色的藥瓶都帶著!等一下我有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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