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生氣都會這樣嗎?”

“誒?這怎、怎麼……”

剛一開口,伯文漠立馬又閉上了嘴。見他突然不說了,田昕心中反而更加好奇了。發現她一直瞪著兩眼盯著自己,伯文漠直覺不妙。

難道他這麼快就要暴露了嗎?

“主子,您該去給竹園裡的竹子澆水了哦。”

“好,我這就去。”

“哎,文漠……”伸出手,田昕想要拉住伯文漠。殊不料,他忽然轉過身一臉開心地衝她笑起來。

“昕兒,我們一起去給竹子澆水吧!”

“我只要在旁邊看著就好了。”

“那我們快走吧!”

被伯文漠帶到竹園,田昕一直靜靜地坐在旁邊看著他。被她這樣盯著,伯文漠直覺得頭皮發麻。

“主子,我回來了。”

“玉使,這些天你都去哪裡了啊?”看到安玉使回來,田昕立馬站起身迎了上去。如此一來,伯文漠總算能解脫了。

“田昕,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來陪文漠啊!”

轉過身,田昕伸出手直指著不遠處的伯文漠。聽到安玉使詢問起自己的工作,她隨即拉著他一起到桌前坐下來。趁兩人閒聊的功夫,伯文漠很快就澆到竹園的另一邊去了。

“主子,你怎麼了嗎?”

“孔信,本王終於能明白你之前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扔下水壺,坐到地上。伯文漠一副餘悸未除的後悔模樣,緊盯著孔信的臉。

“您是指,屬下先前說。田昕的心思敏捷,您最好少跟她單獨相處。以免被她發現什麼蛛絲馬跡,這一件事情嗎?”

“是啊!”

說到田昕,伯文漠真是又愛又恨哪。話說,當她在伯文澈的身邊時也會觀察得這樣仔細嗎?不過,聽說自從田昕進府以後她就很少和伯文澈在一起了呢。

想到這一點,伯文漠的心裡忽然有些開心了。

“玉使,你過來一下。”

“田昕,你這是要做什麼啊?”抓起安玉使的手,田昕迅速將他拽到竹園外面。見她神神秘秘地,他只得耐著性子乖乖地等著。

“玉使,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事情。但是,你絕對不可以告訴文漠或者孔信知道哦。連王汾和王浼也不行啊!”

“到底是什麼事情啊?”輕笑兩聲,安玉使實在是想不通田昕究竟能有什麼事情需要這樣瞞著大家。

“我想問你,文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

“……哪樣啊?”

“就是……”將安玉使轉過身,田昕踮起腳尖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那個……文漠他……他痴傻的毛病究竟是什麼時候患上的呢?”

“還有啊……”

“他當初到底是怎麼患上這個病的呢?八爺有找人好好給他治過嗎?大夫是怎麼說的啊?”

“這病能徹底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