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楚兒還想說什麼,蘇爽瞭然的截斷她還想說的話,“我知道的,你不就是想告訴霍大神,盛家的女兒都是有錢人,大神的那點錢還收買不了我是嗎?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我不會接受盛老二錢的,這麼多年我沒父親不也一樣長得人見人愛嗎?”

沒有人會不介意自己的父親根本就不期待自己的到來,蘇爽故作輕鬆的話也沒能將僵凝住的氣氛活躍起來,

嚴子陌在桌底下悄悄的握住了蘇爽的手,“有我。”

女漢子就是怕暖男,從沒這麼小女兒嬌態的蘇爽當即紅了臉,不好意思的想抽回手,“我們的聚餐說盛老二幹嗎,浪費時間,說說你們什麼時候辦婚禮吧,這婚也求了。”

“說我們?不如說說你們什麼時候?”盛楚兒當場捉姦的八卦樣瞄著嚴子陌不肯鬆開的手。

蘇爽掙扎不開,心裡也甜滋滋的,乾脆把男人的手反握過來,兩人十指緊扣,霸氣的宣佈,“我們就我們,你盛楚兒能做得,我也做得。”她挑釁似的看向嚴子陌,“哪天,本姑娘高興了向你求婚,你等著。”

這下換盛楚兒不好意思了,這是蘇爽的反擊,笑她當眾向霍擇謙求婚呢。

抬手掛了一下頭髮,又迅速的摸了摸大腿的褲側,這才想起來口袋裡放的卡片,她一拍大腿,“哎,我忽然想起我有一張山頂食府的任吃卡,蘇爽,你還得吧?那次相親我陪你去的那呢。”

這話一出,兩個男人刷的一下颳了一下各自女人的臉,腦海裡可能都浮現了,晚上回去要怎麼折磨她們。

竟敢去相親,就算是以前的,他們也不高興。

臨街而坐的四個人,就著一杯咖啡,坐了好一會兒。

倏地,蘇爽揚起下巴,噓噓的示意盛楚兒向後看。

“幹嗎?你這個樣子讓人很想賞一拳頭過去,知道嗎?”她雖然這樣說,但人還是順著蘇爽示意的方向看過去。

“是不是你那個惡毒的繼母?我看著應該就是,怎麼在掃大街?包裹的那麼嚴實,肯定是怕有人認識她。”蘇爽條條有理的分析著,又突發奇想的說:“你說,我們要不要從她面前走過,看她會不會拿掃把打我們?”

“你是皮癢,想過去讓人打?”盛楚兒是真想翻一個白眼給這個爽直的妹子。

“我是很想過去打張如月的,她以前做了那麼多對不起你的事,看到她我就一肚子火,只是看到她現在過得這麼悽慘,又不忍落井下石,你說我對她那些憤恨,是不是假仇?”蘇爽為自己同情曾經視為眼中釘的仇人心軟而鄙視自己。

“你這是善良,不需要有什麼心理負擔。”嚴子陌對她莞而一笑,這男人的笑似乎對她有毒,不管自己脾氣多火爆,都會在他的笑容下溶解掉一切,蘇爽不再糾結。

三個月後,萬物復甦,天氣回暖。

盛楚兒拳頭緊握,氣沖沖的捏著那條兩根紅線的棒棒立在那,“姓霍的,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未來老婆在上,我們一個月也就那幾次,回回不是你給我上的套,怎麼能怪我。”霍擇謙心裡憋足了笑,但俊逸的臉上卻作認錯狀。

這讓盛楚兒有氣也生不出,可一想到,悄悄揹著爸爸出去與他一個月的那幾次,哪次不是一做就變成了好幾次,誰知道他趁她累得不願睜眼的時候有沒有做什麼手腳?

她氣結,轉身背對著他坐下來,緊張的摸著那條槓槓,希望能把其中擦去似的,“我不管,是你弄出來的,你就去給我解決。”

“那我的楚兒想怎麼解決?”他過來作賠罪狀,小心翼翼的自她身後環住她嬌軟的身體。

“那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