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求到了陸秋華面前。

“華華,你救救我女兒吧,現在只有你能救她了。”張如月在陸秋華面前哭得涕淚縱流。

美美還這麼小,一旦坐了牢那就全毀了,她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希望美美能平平安安的過日子。

陸秋華已經搬回了陸家老宅,曾經風光無限的莊園,歷經幾十年過去也已殘破不堪,不過霍擇謙在她進來住之前,已經叫人翻整過,倒也還新淨。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救你女兒?真是好笑。”

陸秋華辭退了霍擇謙給她請的傭人,只留一個與她年齡相仿的阿姨,張如月要闖進來時,阿姨也沒攔住。

“我已經撤了對你的起訴,真的,我不會再去告你了,你就救救美美吧,就當是我求你。”張如月說著,雙膝撲通的跪了下去。

曾經的驕傲,目中無人統統不見,剩下的只有求人時的低聲下氣。

可陸秋華卻一點都不同情她,該用的同情早就用完了,是她自己把所有的情份一點一點的糟賤沒的。

“楚兒在我生命垂危的雨夜去求你,你對她可有半點憐憫?你問問你自己,你對她做了些什麼?你怎麼忍心做得出讓她一個花樣年華的女孩去做那樣的事,說出來我都替你覺得羞恥,你張如月還算是個人嗎?今天你讓我救你的女兒,你怎麼開得了口,啊?”

秋意正濃的庭院,新種的植被正一片枯黃,與痛徹心扉的陸秋華形成一幅悲涼的肅索景象。

“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被恨意矇蔽了雙眼,對不起。”

“事到如今,你跟我說對不起已經遲了,你欠我的也不是一句對不起就還得清的,回去吧,我不會落井下石的去踩你,但也絕不會再去幫你,你好自為之。”

“陸秋華,你給我站住。”張如月起身衝過去攔在陸秋華面前,怨毒的目光一閃而逝,又撲通的跪在她面前,抓著她的手不鬆開,又開始哭訴,“就看在當年我們當了姐妹的情份上,你幫幫我吧,沒人幫得我了,只要,只要你找你那個能隻手遮天的未來女婿,霍擇謙說一句,他肯定會賣你面子的,你知不知道,無論我怎麼找人,始終沒人敢應承我的事,我知道肯定是他打過招呼,要讓美美坐牢的,反正他都能放過我,為什麼不放過美美,你就幫我去跟他說一句。”

到了現在,她竟敢拿當年的妹妹情份說事,陸秋華極其憤怒的一把甩開張如月的鉗制,“當年的姐妹情份也不過是你拿來往上爬的梯子而已,你可曾有一分鐘把我當姐妹看待,話既已說到這個份上,那我明確告訴你,對於喬美美我不會施一點援手,可以的話,我甚至想讓她一輩子待在裡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楚兒填的是婦科專業,結果喬美美去將她的志願改成男科,想去羞辱楚兒,就憑你們做的這些事,別說是霍擇謙,如果讓她爸爸知道,你們母女做的這些事,只怕你們還會更慘。”

“她爸爸?楚兒找到爸爸了,是不是霍正國?”張如月開始後怕。

一個霍擇謙都能將她們整得生不如死,再加一個霍正國……,那她們母女要怎麼渡過餘生?張如月頹坐在地上止不住的渾身顫抖。

盛華森與喬楚兒的父女關係只有少數的幾個親信人知道,張如月自然還不知道這層關係。

“一個霍正國都能讓你怕成這樣,想必當你知道楚兒的親生爸爸是誰時,你會恨不得自盡來了卻餘生。”陸秋華不再看一眼地上的人,轉身離去。

任憑張如月在身後哭喊的聲嘶力竭,陸秋華頭也不回。

走出幾步遠的她忽的聽到張如月雜亂的腳步聲向她衝來,嘴裡也在嚷著,“你既然不肯幫我,那我們就同歸於盡,黃泉路上我們也好有個伴……”

危險逼近,陸秋華下意識的回過身來,看到的是面目猙獰的張如月拿著桌面上的茶壺向她直奔而來,紫砂壺還裝著茶水,正一路滴著水。

然而,身後還緊跟著一個魁梧的男人緊追在張如月的身後。

她被逼的蹬蹬往後退,卻近得讓她無法轉身就跑,眼看那個茶壺要砸向她,那名男子隨手抄起一處擺景的花瓶朝張如月扔了過去。

陸秋華退到無處可退的牆壁上,千金一發一際,張如月的頭部被花瓶扔中,人也踉蹌的倒在了她的跟前。

那名男人護在她的面前,不待她問,側過頭來道歉,“對不起,陸女士,讓您受驚了,我是盛先生派來跟著張如月的。”

撲倒在地的張如月掙扎了幾下,頭上的劇痛使伸手摸過去,卻是一手的鮮血,她驚惶大叫,“血,都是血……”

“盛先生?”陸秋華看著那抹刺眼的紅疑惑出聲,難道盛華森派保鏢保護她?這應該不太可能。

“對,是我,這個女人與你和楚兒之間的恩怨以後由我接手了。”盛華森疾步而來,捲起一身的寒氣撲面而來。

為了楚兒,他能做到睚眥必報,同樣為了楚兒,他會替女兒報答一切對她有恩的人,所以盛華森才會在保鏢通知的第一時間內趕到陸家老宅,就是不容許任何人傷害楚兒的養母。

張如月從沒見過不發一言,卻讓人感到心驚膽羶的男人,她嚇得忘了頭上的痛,手腳並用撐在地上,只希望能遠離這個讓她覺得無比危險的男人,戒備地問:“你是誰?你要做什麼?”

盛華森並沒有回答張如月的問題,而是紳士風度十足的對陸秋華頷首示意,“陸女士,很抱歉讓你受驚嚇了。”

她客套回應,“盛先生客氣,不知,盛先生為什麼這麼做?”

“不做什麼,我的人會跟著這個該下地獄的女人一輩子。”盛華森指著地上蜷縮成一團的張如月,陰測測的滑過一絲微笑,“我不會讓她受到生命危險直到終老。”

他蹲下來,與她平視,“怎樣?是不是待你太好。”

張如月整個人縮到了牆上,緊挨著牆面,恨不得這堵牆能給予她保護替她擋住面前這個男人如閻王般駭人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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