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她又冷得如六月飛霜般沉靜下來,“就是你與週週在國外談的戀愛?是不是?”

顧錦素就是喊周月如叫週週的。

盛華森點頭應是。

顧錦素忽然間拳頭緊握,眼睛以最快的速度四處張望,搜尋著什麼,忽地,她衝進廳內,抓起一截一直襬在大廳正中央的短棍,拿了之後,急步的向盛華森走去,“我不替週週討回這個公道,我顧錦素就不配為人。”

霍正國聽到她把櫃子的花瓶掃落在地的動靜,匆匆趕了出來,看看是發生了什麼事,結果看到的是一向溫婉端莊的妻子怒氣沖天的爬了上去取烏木棍,他驚的三步並作兩步的向前阻止她,“錦素,你這是做什麼?這截上好的烏金棍沉得很,會把人打出內傷的,你別傷了自己,快放手。”

“我不打自己,我去打三木,我不打他,難受我心頭之恨,他把週週害得那麼慘,我絕不會放過他的。”盛怒中的顧錦素力氣大得很,一下子就甩脫了丈夫的桎梏。

“錦素,快放下來,別衝動。”霍海天也勸,實則是他聽了盛華森的那席話,放下了心中的怒火。

從來和順的顧錦素是鐵了心要去揍盛華森,根本就不聽勸阻,直愣愣的就衝上去,一棍子從側面打過去。

霍正國生怕會鬧出事來,是死死的過去抱住,“錦素,住手,你是瘋了嗎?怎麼就打起人來了?”

盛華森閃都沒閃,似乎就等著這一棍,幸虧霍正國抱了她一下,減輕了些阻力,才沒打得那麼狠。

就是那麼輕輕的一下,盛華森的手臂和背部都一陣麻痺,他只悶哼一聲,反而釋懷的笑了起來。

“你沒事吧?李叔,去叫醫生下來看看。”霍海天揚聲喊道。

那半米長的烏木短棍是他一個戰友用來救了他的命的,臨終前還把祖傳的烏木棍給他防身,後來,霍海天就把這棍子擺在大廳的正中央緬懷這位為救他丟了命的戰友。

他是知道烏木棍的威力的,要是用力打能把人的內臟都震碎。

“我沒事的,這是我該受的,是我害了月如。”盛華森咬緊牙關艱難的說出這句話,帶笑的面容卻是紅了眼眶。

始終給人如硬漢般健朗的他,如今這難受動容的模樣讓人不覺同情起來,可顧錦素絲毫不為所動,覺得打一棍還便宜了他,“打死你最好,就應該讓你去給週週償命。”

“你在說什麼?”霍正國還不明所以地問。

“我說什麼?”顧錦素指著盛華森,撕心裂肺地吼,“他就是週週日記本里的三木先生。”

似乎二十年過去了,周月如的離世還是讓顧錦素緩不過來般地傷痛,“週週那麼喜歡你,愛你,你怎麼能拋棄她?你既然都不要她了,怎麼還能那麼不負責任的給她留一個孩子,你知不知道因為孩子的離世給她造成了多大的打擊?週週甚至怪自己沒有保護好你們的女兒,一直怪自己,一直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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