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你給我比那個女人還多的錢,我撤訴,怎麼樣?”劉小強腆著臉,無賴的打著商量。

陳玉霞也沒把他放在眼裡,繼續說:“醫生,你也看見了,這樣的男人我可以完全不理會他,但是,但是他把我女兒藏起來威脅我。”

女兒?記得當時她看病歷,明明寫的是初次懷孕,喬楚兒對陳玉霞說的話保留看法,這個女人的話不一定可靠。

“我是怕他知道我女兒的存在才慌稱是第一次懷孕的。”陳玉霞小聲解釋。

“你也別把我當傻子,老子泡你的時候就知道你有女兒了,你真當我不知道啊,要不是看在你有錢給我花的份上,我用得著把你供成女菩薩。”劉小強不屑的恥笑。

喬楚兒聽完,也大概猜到了細緻,心中哽著一口氣,一隻手緊緊的握著另一隻的手腕上,那隻可以求救的手錶被霍擇謙強硬喝令又戴在了她的手腕上,她握著,忍著想爆揍這個劉小強的怒火……

而在公租屋的巷口處,兩輛豪車相對而停。

清貴逼人的男人倚車而立,竟也同時的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菸,打火點上,豪車,名流,與這裡平凡的街道小巷格格不入。

“盛總也有親戚在這裡住?”霍擇謙率先開口。

盛景赫吐出一圈菸圈,“自家妹妹,不放心,跟著。”

他們誰也沒有看彼此,深遠的眸光都集中在前面不遠四層樓的公租屋視窗上。

“這倒有趣,我等我的女人,盛總等你的妹妹,竟然都在同一處。”哪句戳心窩子,霍擇謙是再清楚不過了。

這不,余光中,盛景赫那支菸的菸嘴已經被捏扁了。

“盛總初次回國,還急需打點,這麼有時間的在這等人,倒不像日理萬機的商業帝國掌舵人啊。”霍擇謙又戳一句。

“確實不像霍總這麼閒。”盛景赫危險的雙眸不甘的眯起。

“閒的剛剛好不是,自家女人就得自家男人護著。”霍擇謙唇角勾起一抹勝利者的笑容。

盛景赫一根菸比他先抽完,名貴的皮鞋狠狠的碾滅那點火星,轉身上車。

抬起奢貴的腕錶看了一眼,那微勾的薄唇抿成了一樣線,不復剛才的強勢,電話握在霍擇謙骨節分明的長指裡,更具霸氣的吩咐,“看好了,一根頭髮絲也別碰到。”

喬楚兒沒有多停留,她甚至連陳玉霞上庭作什麼樣的態度都沒問。

左彎右拐的,她往最偏僻,寂靜的巷道進去,直至進到死衚衕,她才揚聲說:“出來吧,我知道你們一直跟著我。”

每次遇到危險,霍擇謙總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如果她還認為是巧合,那也太說不去過去了。

男人甚至連她出事時,都會第一時間趕來,就連那麼機密的檔案還是王院長親自帶她去找的。

沒沾親不帶故的,沒有男人的交待,王院長甚至辦公室大門都不會出,還那麼準點的出現在現場。

這一切合理的解釋就是一直有人跟著她。

她第一次察覺的時候還是送寶貝上學的那天,因為總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她,她沒有害怕,憑著第一直覺,她認為對方沒有惡意。

魁梧的保鏢過了三秒,這才現身,“喬小姐,有什麼吩咐?”

“幫我找到那個小女孩,確認安全後把那個男人綁了,案件還沒有結束前都不要讓他出來見人,還有,好好的招待。”

‘好好’兩個字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能跟在霍擇謙身邊的又豈會是庸才,這點事他們會辦好的,喬楚兒直接交待。

兩名保鏢齊聲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