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就這麼僵在他浴袍的邊緣上,一時不知是該掀開還是不掀開?

可眼尖的她還是看到了那裡有鼓起的輪廓,難道有反應了?

正當她打定主意想掀開的時候,霍擇謙一個直挺坐起來,眸底如有火焰燃燒的瞟了眼她臉上的傷,“弄成這幅鬼樣子回來,是想給我看?”

她那麼擔心的趕回來,不是來看他臉『色』的。

喬楚兒委屈地生氣了,“對不起,這與您無……嘶。”

仍舊火辣的臉上被一塊冰捂上,冷得她打了個冷顫,也緩解了火燒的感覺,喬楚兒順手捂上被男人壓著的冰塊,不解地問:“霍先生,您這是……?”

霍擇謙沒好氣地應:“你瞎啊,不懂冰敷可以消腫,還是不是醫生?”

他的房間怎麼會預先就備有冰塊?難道她能這麼容易地回來又是霍擇謙救的她。

但很顯然,霍擇謙根本就不屑向她解釋。

想了想,喬楚兒說:“我還是給你清理一下你鼻子上的血跡吧。”

霍擇謙長腿交疊又仰著躺回去,喬楚兒去浴室洗條溫熱的『毛』巾出來,小心的擦拭已經乾涸的血跡,柔柔的說著:“我明天把你的『藥』方再改改。”

“明天開始好好待在家,別出去丟人現眼。”

雖然是很埋汰的話,但喬楚兒就是聽到了那麼些關心的味道,所以她也不惱,無所謂地補了句,“丟的人也是我自己,礙不著霍先生。”

男人閉著眼,渾厚的聲音,磁『性』十足,“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醫生,我的人。”

喬楚兒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男人長長的睫『毛』捲翹的覆蓋在眼瞼下方,比女人的還漂亮,就是這麼隨意的躺著,也是強勢的存在。

她提醒著:“只是醫生。”

其實也是提醒自己,別被他的話繞進去了,她是有夫之女,而他是天之嬌子。

他和她有著雲泥之別,霍擇謙是雲,她是泥。

霍擇謙篤定地說:“那也是我的人。”

喬楚兒莞爾一笑,只能說這是男人本能的佔有慾,她才懶得跟他計較這些。

這次霍擇謙沒有挑她的刺,處理完就讓她回去休息了。

房門關上後,霍擇謙把沒有看完的相簿又拿出來。

這是喬姍姍為了感謝他,把喬楚兒從小到大的相片都送給他了。

剛才他只看了兩張,鼻血就嘩啦啦流了下來,所以他直接揭過她18歲的泳照,翻著看後面的。

可要命的是,後面的比前面的更刺激,相片明顯是擺拍。

喬姍姍說閒餘會喜歡攝影,所以漂亮的喬楚兒是她的模特。

相片上面還有標示:姐姐19歲,是我求著姐姐拍的。

相片裡的喬楚兒穿著白『色』緊身衣,逆光下與她潔白的膚『色』融為一體,只見她雙膝微屈,挺翹的pp微微撅起,柔軟的身段,呼之欲出的雙、峰撐在地上,明顯比18歲時的泳照還大了一個杯位。

臉上泛著運動過後的紅暈,如玉的面板滿臉都是膠原蛋白,嬌嫩的讓人忍不住想吃一口。

拍攝人是趴在她的斜角拍的,所以喬楚兒微偏著頭笑看鏡頭,頗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意境。

只是那笑容,霍擇謙看到的卻是滿腹心思,還帶著那麼些憂傷,那嬌憐的模樣,讓他想狠狠的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所以,喬楚兒妖嬈嫵媚卻透著無限誘『惑』的清澀身體,強烈地刺激著他的眼球,鼻血再一次嘩的一衝而下,無奈他只能再次回去加了冰的浴缸上躺著。

那是相簿的最後一張,之後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