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長指強勢抬起她的下頷,眸光灼熱的說:“那就不要躲。”

話落。

吻,傾覆而下!

發狠式地把喬楚兒剛出口的你字含在口中。

男人從強勢到溫柔,最後恨不得把她『揉』入骨血的掠奪著她的肺部空氣。

空氣中瀰漫著口水交融的漬漬聲,在暗夜中更能挑動人心中對欲的渴望。

喬楚兒毫無反抗力,軟成一攤水的任由他託舉著她下滑的身體。

直至察覺她因為缺氧而漲紅的小臉,男人涼薄的唇才不情願的離開。

但依然抵著她光潔的額頭,四目對上,他眼底氤氳的熱度未曾散去,喬楚兒一怔。

霍擇謙不給她思考的機會。

吻。

再次傾覆而下!

男人的大手也開始不安份的從她的絲質上衣探入,帶著薄繭的指腹如同火勢撩撥著她持久關閉的心房。

喬楚兒心中警鈴大作,綿軟的身子只能靠口中唔唔不清的訴說著不要。

霍擇謙倏地,推開彼此間的距離,如果不是看到他胸膛起伏激烈,甚至他粗重的喘息還回『蕩』在耳邊,單看他淡然疏離的俊逸表情,會讓喬楚兒以為這是一場自己做的春夢。

可這男人明明對女人會有情動,卻為什麼要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把不起眼的她留在身邊?

喬楚兒聲線不穩地質問,“欺騙我當你的私人醫生,就是想做這樣的事嗎?”

“我霍擇謙想要女人,什麼樣的沒有。”他的聲音有些輕,灼熱的氣息像羽『毛』拂過她的耳畔,卻讓她心中騰的升起一股怒火。

這是說她還沒有這樣的魅力足以讓他動用手段?

血『液』瞬間回籠,雙手惱怒的推開他,也把她推得撞向身後的門,砰的一聲響,喬楚兒水盈雙眸凌厲『射』向他,“既然這樣,霍先生這是在做什麼?”

如果眼神可以當刀用,現在,霍擇謙已經被砍身亡了。

“你選的我入洞房,你說這是在做什麼?”男人聲音暗啞得不成樣子,帶著一股子輕佻。

是啊,她選的。

她本以為霍擇謙還沒挑破他男人那方面假裝不行的事實,不會『亂』來。

現在看來,天下烏鴉一般黑,是她高估了男人的定力。

喬楚兒恨恨地用手背抹著火辣辣的唇,用眼神與動作告訴他,她有多嫌棄他的吻。

卻沒想到,自負的霍擇謙頗有興趣地說,“你這眼神,我能理解成是欲求不瞞嗎?”

這下,直接氣得喬楚兒爆粗,“你瞎啊,沒看到我這是嫌棄,噁心,厭惡,討厭……唔唔。”

因為生氣的喬楚兒衝動的步步向偉岸的霍擇謙『逼』近,他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也跟著步步後退,更是把她氣得理智全失。

完全忘了她眼前的男人有多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