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卻做了和媽媽一樣的事情,搶了姐姐喜歡的男人,還為了那個男人,拿雙胞胎的事情威脅喬楚兒嫁黎志恆。

當時,結了婚的周文安還是對喬楚兒的關心無微不至,知道喬楚兒結婚後,周文安忽然間就沉默了。

而現在,知道喬楚兒的婚姻貌合神離,周文安對喬楚兒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可她答應過喬楚兒,絕不會再拿雙胞胎出來說事的,所以她只能找個更優秀的男人來讓喬楚兒心動。

“我姐願意說得時候,自然會告訴你的。”

“就那麼篤定我會解決你的後顧之憂?”

喬姍姍目光悠遠,彷彿看到了那個曾經的她,“我的目光也曾兩年的時光只看到一個男人。”

這就是為什麼她會一直在車內等,就是想知道,外傳沒有女人能近得了身的霍擇謙那專注的目光能陪喬楚兒到什麼時候。

其實喬姍姍也是在賭,結果沒讓她失望,霍擇謙修長漂亮的食指與中指夾了張純金名片,上面只有一串號碼。

什麼話也沒說,跑車呼嘯離去,直奔山頂。

喬楚兒進到喬宅,五年時間,外面的園子什麼也沒改變,還是張如月將媽媽種的白蘭花拔掉,種的紅玫瑰,只是現在花期已過,紅玫瑰的凋零讓她想到了殘花敗柳這個成語。

燈火通明的主宅正傳出喬美美央求的聲音:“爸,你等下一定要軟硬兼施,『逼』她答應……”

喬楚兒從容的踏進,“說吧,要我答應什麼?”

“楚兒,回來了,一起吃個飯吧,劉媽,快……”張如月在喬遠明的面前對她的關心,一向都是作得像個善良的繼母。

喬楚兒說:“我們之間虛偽的話就不必說了,有事說事,我沒時間陪你們在這浪費時間。”

她本來就不在意霍擇謙說的時間,可她潛意識裡竟被他門禁那句話催促著她要速戰速決,節約時間。

傭人劉媽在喬宅工作了二十年,對這個大小姐的遭遇很是心疼,掩飾不住的笑容走過來勸她,“大小姐,沒吃過的話吃點吧。”

劉媽是她在喬宅記得的唯一溫暖了,喬楚兒笑笑:“劉媽,不用了。”

“回來吃個飯還委屈你了?”喬遠明中氣十足的話響徹大廳。

喬楚兒冷瞥了眼桌上的殘湯剩飯,譏笑道:“喬先生還是不改初心,不過我不是十九歲之前的我了。”

十九歲前的她和媽媽吃得都是喬遠明他們吃飽了,不吃的飯菜。

喬遠明被諷得惱羞成怒,怒喝道:“混帳東西,別給臉不要臉,你長再大冠得也是我喬遠明的姓,也是我喬遠明的女兒。”

“是嗎?喬先生的態度倒讓我懷疑這姓是不是冠錯了。”喬楚兒說得是她心裡一直以來的疑慮,沒有哪個爸爸會完全漠視自己的女兒,況且他對喬姍姍和喬美美疼愛有加。

只見她話語剛落,腳邊就多了只碎裂的飯碗,碗底還有點沒吃完的飯,而她『性』感的肩胛骨也沾了些飯粒,滲出來的血跡與飯粒融為一體。

小時候,她從來不敢忤逆她所謂的爸爸,她害怕喬遠明的眼神除了漠視外還會有更可怕的東西出現。

果然,喬遠明的碗毫不留情的砸向她的腦袋,要不是她退後了一步,她的腦袋今晚就會開花了。

心不痛嗎?不是不痛,只是已經被刺得麻痺了,還能感覺到痛楚嗎?

彷彿孤身一人闖進了想吃掉她的賊窩,喬楚兒時刻警惕自己要保持清醒,別再幻想這裡還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