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樓下。

剛走到過道的喬楚兒被一西裝革履的男人撞了下肩膀,拿在手上的房卡也被甩飛出去。

“不好意思,小姐,撞到你。”看似年輕的男人道完歉,便撿起房卡交還到她手上。

再糟心的事情今晚都過去了,喬楚兒只是扯過禮貌的微笑,接過房卡便去尋房號。

包房內,霍擇謙拉下厚重的窗簾,轉身回去坐下。

剛好,李佳進來,瞄了瞄手腕處精緻的手錶,甜甜地走向霍擇謙,“都11點了!謙哥哥,我還以為你休息了呢。”

霍擇謙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再坐一下,很快就去了。”

此時,白方古從外面進來,遞過房卡,“總裁,這是給您安排的房間,服務員已經幫你放好熱水了。”

李佳嬌羞地盯著那張房卡說:“呀,看謙哥哥累的,確實要用熱水好好泡一下,不如我去給謙哥哥調水溫吧?服務員『毛』手『毛』腳的,肯定沒那麼細心的。”

霍擇謙勾起一抹冷笑,“還是你貼心。”

李佳簡直是喜出望外,起身抽走房卡,一想到等會會發生的事情,全身都熱了起來。

“那,謙哥哥,你快來哦。”末了又補一句,“不然水涼了又要重新調了。”

“好,你去吧。”

蕭楠木靠過來,“這麼輕易就當上太子妃了?”

“爺賞的。”

一直到了明天,蕭楠木才明白這位太子爺究竟是怎麼賞的。

李佳調好水溫,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蓋著被子在床上等,助興的香也點了起來,空氣中飄散著『迷』人的味道。

一切都做好後,還不忘把簡訊編輯好發出去。

房內只開了門口處的壁燈,昏黃的燈光都變得曖昧起來,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李佳燥熱得腳趾頭都蜷縮起來。

很快的,房門開了又關上,連燈都關了,模糊中,背對側躺的李佳只感到一股酒氣靠近,接著便是脫衣服的急切聲音……

一切都順利的讓李佳想尖叫。

而她也不遺餘力地叫了一個晚上,生怕外面的人聽不見般。

與此同時。

另一邊客房。

喬楚兒是把所有能開的燈都開上了,房內亮如白晝,卻也無法平靜她越來越急躁的心。

八月的天確實很熱,喬楚兒試著去把空調再調低幾個度數,冷風不斷送出,額頭上的虛汗吹沒了,可心底的那股空虛,卻讓她手腳發軟。

作為男科醫生,她幾乎是瞬間便明白了。

她這是被下『藥』了。

想起李佳那停頓的笑,喬楚兒狠狠的閉了閉眼,回想著,酒是一直放在那的,那就是李佳從一開始在那就下了『藥』。

忽然,腦袋一個激靈,如果被黎志恆就這樣得手了,以後她會活在地獄裡,生不如死,喬楚兒腳步虛浮的晃去反鎖門。

就在還差幾步距離就夠到反鎖釦的時候,門嘀的一聲,開了。

喬楚兒嚇得瞠大了雙眼,闖入眼簾的是一雙鋥亮的純手工黑皮鞋,酒紅『色』西褲筆直,緊窄的腰身束著白襯衫,臂彎處搭著一件酒紅『色』西裝。

這熟悉的矜貴慵懶氣質,難道是……

喬楚兒幾乎是瞬間從下往上掃了上去,結果看到來人,她莫名的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