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太子爺為核心的江城四少都來了。

今天晚上怕是所有適婚年齡的女人都擠著來了。

喬楚兒起身離開,到人少的甲板上去,只想靜靜的一個人待著。

而在甲板的上一層,隱蔽『性』好的一個房間,視野剛好的能全景看到『露』天甲板上的一舉一動。

白方古就坐在自家老大身後,雖然一上一下,但喬醫生站的位置,簡直和老大是在一條直線上,想看不到都難。

偷偷瞄了眼叼根菸的老大,還是有條不紊地出著牌,只是時而抬頭……

“我說霍大,你這樣一直瞪我,讓我好害羞啊。”坐在對面的蕭楠木調侃。

左邊的風淮邪氣地接,“又不是對你硬,你羞個『毛』啊。”

“唇紅齒白的,女人都沒他美,男人的『毛』,他有嗎?”右邊的嚴子陌輕鬆擠兌蕭楠木。

“霍大都三十年的和尚生活了,該不會,真愛上你了吧?”風淮斜眼睨著霍擇謙,轉過頭又雙眼賊兮兮的看長得比女人還漂亮的蕭楠木。

“和尚?別忘了,那一夜六隻套可是你出的主意。”蕭楠木毫不留情的揭『露』真相。

嚴子陌也不贊同地接話:“李小姐才出去一下,你當人家是死的啊?還和尚。”

“我看霍大也就順他二叔的意,隨便領了,留身邊就是一個障眼法。”風淮說著隨手丟出紅心2。

“黑桃2”霍擇謙長手一甩,眸底睥睨一切的蔑視,兩圈牌轉下來,沒一個人要得起,“出完。”

牌桌上哀鴻一片。

打紙牌,黑桃2最大,方塊3最小,各打各的,出完牌的為贏,第二的輸一倍,第三兩倍,第四三倍。

每人一千萬封頂,再輸就脫衣服,剩下內內就按贏的人的要求做一件事。這是他們四個從十八歲開始,在牌桌上訂的規矩。

十分鐘過去後,蕭楠木和風淮都只剩下內褲了,只有嚴子陌還拿著一百萬坐立不安。

蕭楠木:“叫你嘴賤,偏要惹太子爺。”

“那你這塊木頭還接,你不知道這江城太歲的智商無人能敵嗎?”

蕭楠木和風淮互相埋怨,偏霍擇謙不喊停。

“你們也是瞎,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喏。”嚴子陌扭頭,示意他們看喬楚兒。

“這女人有點面熟啊?”蕭楠木眯著眼回想。

“你家那個三好青年弟弟追過,對不對?叫,叫……”話到嘴邊,風淮就是叫不出來。

蕭楠木見霍擇謙平靜無波的臉卻凝著一股沉冷,肅肅的颳著冰風,不禁一哆嗦,當即轉口:“我呸,嫂子豈是你能隨便玷汙的。”

沒想到一聲嫂子卻意外的讓霍擇謙揚了揚薄情的唇。

真有戲?眾人皆是一臉八卦的用眼神交流。

蕭楠木蹲在椅子上試探地問,“霍大,我去把嫂子請上來。”

霍擇謙眉眼都沒抬一下,蕭楠木卻像是得令般套上衣服風風火火的出去。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看到女人夜『色』下一片雪白的背,撐著欄杆的手,背後『露』出兩扇漂亮的蝴蝶骨,頭髮挽起,長裙搖曳。

霍擇謙已經看到有兩三個男人過去搭訕,但她都毫無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