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遮掩不住了,花未央冷哼一聲,眼神中滿是敵意。“沒錯,我師父就是宇文修文,穆零,我師父是因你而死,如若我不能將你千刀萬剮,如何能對得起師父。”

幽零眸子緊擰,欲解釋,花未央便已經開始出擊,幽零隻得連連後退,猛然間一把金燦燦的大刀立在了他們二人中間,花未央猛地一愣,拳頭握的咯咯作響。

“殤胤前輩,連你也要多管閑事嗎?”

殤胤臉色陰沉,“並非老夫多管閑事,老夫只是不願賢侄一錯再錯。”

花未央咬牙嗤鼻一聲,“呵,錯?何錯?莫非她殺了我師父就不是錯?”

幽零眸光一轉走上前,“宇文前輩並非我殺的,我承認跟前輩的死與我有關,如若不是我讓師父聯系前輩前去護城河,或許前輩也不會遭遇不測。”

花未央早已憤怒到了極致,有怎會輕信了她的片面之詞。

“你若不信,我可以給你看樣東西。”

幽零走上前,花未央狐疑的愣在哪裡,待幽零攤開了手,手掌心仍舊留有那符文留下的痕跡,花未央踉蹌的退了一步。

“師父他……他把東西給你了?”

幽零與殤胤皆為一驚,莫非花未央知道原石一事。

“一直以來,師父都有一件心事未解,他時常會看著手中的那道符文,我曾問過師父東西到底是什麼讓他如此掛念在心上,他只是說,他在等一個有緣人將這東西交給他。不曾想,你就是那個有緣人,師父他……他當真不是你殺的嗎?師父死後我接到了訊息,匆忙趕去接師父的屍首回來,便聽軍營中的人說你曾與師父之間發生了些不愉快。”

幽零也不知謠言是如何在軍營中散佈的,“宇文前輩確實並非我所殺,他是……”幽零欲言又止看向殤胤,殤胤誒頭緊蹙,幽零呼了一口氣,抬眸對上花未央,“蘭妃是你下的手嗎?”

“你的那些東西是我放的,那一掌也是我打的,但是我去的時候她已經死了,所以我才想要嫁禍給你。”

“死了?”殤胤滿是疑惑,誰人在花未央進去若蘭郡主房間之前殺了她的呢?

問了一遍看守若蘭郡主房間的宮人,全都說不見任何人進入過郡主的房間,那兇手就像是長了翅膀一般飛了進去殺死她之後有無聲無息的飛走了。

花未央掃了一眼若蘭郡主生前的房間,眉頭緊擰,盯著裡頭的的一切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太對勁。

“怎麼了?”見他那眼神,幽零輕聲問著。

花未央搖了搖頭,一臉的困惑,“我總感覺有些不要一樣,這房間和我昨天晚上來這裡的時候有些不太一樣。”

他踱步到了床邊,指了指那枕頭,“我到的時候這枕頭和現在這個不太一樣。”

幽零一步上前,拿起了床上的枕頭仔細的看了看,並沒有任何特別之處,剛準備放下,忽見枕頭下面有一點汙跡,上前嗅了嗅眉頭緊擰。

“師父,是攻心散!”

何人如此歹毒竟然用攻心散。

“什麼是攻心散?”花未央對醫理並不瞭解,況且這攻心散是極其罕見的,市面上也極少有售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