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蔡看著她,臉蛋染紅之後模樣裡帶著點羞怯。美而不自知,這小妹妹也是很可愛了。

找兼職是阮軟重生後做的第一件事,順利得很意外,這讓她心裡有了一點踏實感。

按蔡蔡說的,她第二天跟著活動團隊出了現場,一邊做禮儀,一邊瞭解活動舉辦的過程。

她跟的這個活動不大,是一個兒童服裝品牌投資舉辦的兒童模特大賽,舞臺搭在商場裡,不是十分嚴肅正經的比賽,主要是為了推廣服裝品牌而舉辦的,參賽的兒童也都不是專業的,路人報名,透過篩選再上臺比賽,讓評委當眾投票,最後頒發獎勵。

活動並沒有那麼嚴肅正經,阮軟作為禮儀小姐穿的卻十分正經。一身月白色禮服,無袖露腰上衣,及地魚尾裙,把她的好身材勾勒得恰到好處。

她確實沒有什麼事做,站在舞臺下面,給上下舞臺的小男孩小女孩搭把手,以防她們摔倒。在最後頒獎環節,她再上臺給頒個獎,就算完成任務。

最主要的,她在做禮儀的同時,學習了臺上主持人做的事情。

阮軟站在舞臺邊,臉上化著淡淡的妝,面帶淺淺微笑。她以為來看節目的路人注意力都在舞臺上,在穿著各類款式服裝的兒童身上,或者在穿著華麗禮服的主持人身上。但其實,椅子擺放錯落的觀眾席上的很多人,都在悄悄看她。

太漂亮了,總是能夠輕松吸引別人的目光,她自己卻不知道。

除了路過的人和觀眾席上的觀眾,鎖住目光看著她的還有一個人,她同樣不知道。

商場一側的觀光電梯上,廖祁生面對舞臺站著,目光穿過觀光電梯的透明玻璃看著阮軟,暗沉如調了墨。

他一上電梯就看到了舞臺邊那個穿月白色禮服的姑娘,肩膀鎖骨胸口和腰部裸露出來的面板白得晃眼,在其他禮儀小姐裡有點鶴立雞群的味道。

除了白,她的腰也很細,曲線畢露,側臉輪廓近乎完美。

就那麼一眼,廖祁生就認出了她是那天在咖啡館玻璃幕牆外躲雨的姑娘。

廖祁生目光深邃,在電梯快要到四樓的時候,突然跟旁邊的特助魏然說了句,“舞臺旁邊那個禮儀小姐的全部資料,明天送到我辦公室。”

魏然被他突然開口說的話弄懵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剛往舞臺邊掃了一眼,問廖祁生,“哪個?”舞臺旁邊可不止一個禮儀小姐。

廖祁生話語簡短,“三號。”

等他話說完,電梯已經到了四樓開了門。他轉身徑直走出去,魏然還勾著頭往舞臺那邊掃了兩眼。心想這禮儀小姐是什麼人啊,大佛啊,了不起啊,居然讓他這個冷血老闆說出這樣的話。

能隨隨便便讓廖祁生查老底的姑娘,不簡單啊。

魏然對舞臺邊穿著月白色禮服的三號禮儀小姐産生了無限的好奇,但還有事情要跟著廖祁生先去辦,也沒多做耽誤。等正事辦完了,找到活動主辦方,找到活動策劃人,想問出來那個帶三號號牌的禮儀小姐是誰還不簡單?

這事等他忙完去辦,分分鐘幫廖祁生搞定。

然後他要看看,他家這位常年不近女色的大老闆,查人家這位小姑娘的資料是要幹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廖大抱絲:小可愛,第一次遇見可以放過你,第二次遇見還能讓你跑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