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月清歌自己起身走了,嚴洵才帶人跟了上去。

這個女子才虛歲十五就有如此姿容,果然紅顏禍水。

嚴洵心中暗想。

不一會,就到了紫陽宮。

月清歌一進去,就看到跪在中央哭哭啼啼的柳貴妃。

“母妃,這是怎麼了,可是出了什麼事?”

月清歌朝著坐在上面的皇帝怯怯地行了一禮,順勢就跪在了柳貴妃旁邊,一雙盈盈水眸裡透露出惶恐與不安,精緻清冶的小臉此時有些蒼白,誰人看了,心中都會升起幾分憐惜。

“羲和,羲和,你快跟你父皇說說,這件事絕對是別人冤枉你的。”柳貴妃此時梨花帶淚,看起來楚楚可憐。

“母妃,到底出了何事?”月清歌聞言,臉上的慌亂更甚了幾分。

“還是我來說吧。”蘇皇后端坐在皇帝身邊,此時面色也微微凝重,“今日嚴統領送來了一封信,說是從一名名為秦頌的侍衛那裡得來的,那封信竟是...竟是一封情書,後來秦頌透過省問,承認了給他寫信之人正是你,羲和公主。”

“父皇,兒臣絕對做不出與人私通之事,請父皇明察。”月清歌再次叩拜在宗政霖面前,弱小的身子微微顫抖著,顯而易見的惶恐。

悲悲慼慼的聲音,再加上一張極其無辜惹人憐惜的小臉,讓人心生憐惜。

宗政霖並不言語,默默地凝視著月清歌。

過了一會,才開口道:“這件事自然是要徹查的,將秦頌帶上來吧,當面對質。”

宗政霖話音一落,一個侍衛模樣的男子就被押了上來,跪在了一旁。

“卑職秦頌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那是一個容顏英武不凡男子,此時身上帶了些血跡,臉色也不太好,看起來像是用過刑了。

“你說與你寫信的人是羲和公主,可有假?”宗政霖鳳眼半眯著,不怒自威。

秦頌聞言臉色又白了幾分,他微微側頭望向月清歌的方向,“公主,是秦頌對不住。”

隨後他又向著宗政霖磕了一個響頭,“這一切都是卑職的錯,是卑職先接觸公主的,才有了後來...卑職願承擔一切罪責,只求皇上放過羲和公主。”

這就是一口咬定私通了。

“你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你,何來給你來往寫信一說?父皇,兒臣冤枉啊。”月清歌聲音悲愴。

“其實證明事情真相還有一個法子。”蘇後幽幽地開口道,說罷望向了宗政霖。

宗政霖擺了擺手,蘇後才繼續說道:“那封信上說…說羲和公主腹中已有胎兒,現只需請太醫來把把脈,即可證明公主的清白。”

“正是,等太醫來了,就能證明羲和是清白的。”柳貴妃此時激動的樣子倒是真像護短的母親。

月清歌不再言語,只是弱弱地點了點頭,仍舊是惶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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