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對張鐵來說記憶和時間,都停留在那個車禍時。天,已經漆黑,張鐵躺著,緩緩清醒過來。他看看自己床邊坐著老父親劉默。

就掙扎著要爬起來,結果他還是躺在那,一動都無法動一下。

“爸爸,我出了車禍,我怎麼回事了。我爹和娘,他倆怎麼樣啊?”張鐵扯著嘶啞的嗓子說話

“你才醒來,不要打聽太多了。你的腿還沒好呢。你骨折了。打著石膏。”劉默說。他的臉上帶著凝重的表情。張鐵看看自己父親的樣子,頓覺大事不妙。他接著問

“爸爸,你就告訴我吧。我都急死了。”

“你的養父養母都活著,沒你傷重。你昏迷了一天一夜。吃點飯,喝口水。”劉默說,他心疼兒子的焦急表情一直掛在臉上。

知道都沒事,張鐵很是洩氣的躺下不動。他就覺得腿癢的難受。抬頭默默看看自己雙腿,都打了石膏。劉默用棉籤沾點溫水,給張鐵摸摸嘴唇。他的嘴唇都乾裂口子了。

“嗯,人醒過來啦!我就知道,你兒子命大福氣旺,不會有事的,您老爺子還是真遇到大事,的樣子在那裡。快彆著急了。”一個護士走進來,銀鈴一樣動聽的說話聲音,傳進張鐵耳蝸裡。

他不知覺的默默看一眼那個護士。護士很年輕,但是,張鐵覺得這姑娘絕對沒有劉佳漂亮的。一想起劉佳,他心裡又是一陣緊縮。他很不好受。自己受傷躺著多麼希望劉佳陪伴,可是,她跑去哪裡了。好似失蹤一樣。啥訊息都沒有。好比她沒存在過。張鐵就這樣胡思亂想呢,忽然一陣腳步聲,二個身穿警察制服的高大男人走進病房來。他們看見劉默就主動說

“我們是交警支隊刑事科的。今天過來是通知你們一件事情。這次事故,大體上看看是人為製造的,那個卡車司機已經第一時間跳車逃跑掉了。卡車也是一輛無牌無照的黑車。我們暫時還沒法子盤問誰,恐怕還沒法立案。不過明顯的很是人為的。”

聽到警察如此說,劉默和兒子張鐵都一臉悶逼。默默互相面面對視很驚訝。

張鐵努力挪挪自己笨重的上半身,費勁的說

“那就是說,有人成心來害人。要害死我們,或者就是要害死我了。”

警察沒有回答他什麼。只是禮貌的說

“你自己回憶一下,有沒有什麼人際交往的問題或者得罪過誰嗎?”

“沒有啊,我怎麼會得罪誰,我成天就是上班,沒得罪任何人,至於交往,更沒有什麼可以要害死我的朋友呀。”張鐵驚訝無比的說,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很無辜的人。怎麼會冒出這檔子意外事故。

“再好好想一想,不必結論下太快了。你的家裡人,或者,你的未婚妻她有沒有陌生或者結怨的人。”警察說

“關於她,那就是她認識的一個人,這男人叫劉德志,家就住在我未婚妻家,哪裡的小區大門口。可是,他不至於吧,他為什麼圖我的性命,著不和邏輯吧!”張鐵懷疑的說

“好吧,你說的,我們會落實一下,你好好休息,但願不是我們理解的那樣,蓄意謀害你,要不然,你在那裡都不安全了。”警察說。話音落地,二位警察就很整齊的起身告辭離開。

劉默送走警察,回來看看自己的兒子,心疼的說

“你就那麼喜歡那個劉佳嗎?你都傷重成這樣子,她的人影呢?”劉默不高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