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草原還是很心疼它家宿主的,握著爪子捶了捶地,“宿主,這女人來者不善啊。”

寧茴:“青青草原,如果是原主你覺得她會怎麼做?”

青青草原:“反手就是一巴掌。”黑化的原主沒有理智,逮誰弄誰。

寧茴扯了扯嘴角,微微一笑,“你說的沒錯。”

“啪!”

寧茴收回打的有點兒發疼的手,稍微往邊兒走了一步,慢條斯理地理著並沒有褶皺的寬大袖擺。

“寧茴!!”柳芳泗偏著頭,扶著門框的手緊扣著,指關節都泛了白,她抖著手捂上自己的臉,眼角都沁了點兒淚,她氣憤羞惱至極,啊啊叫了兩聲,眼睛狠狠地剜向寧茴,“你敢打我!”

寧茴挑眉,“有什麼不敢的?一回生二回熟嘛。”

柳芳泗被氣得一個倒仰,裴昕都愣住了。

柳芳泗身邊伺候的夜梅攙扶著柳芳泗,對著隨行的侍衛怒道:“還愣著幹什麼,你們兩個廢物,就看她如此欺辱小姐!”

原本還在發愣的侍衛聞言驚醒,果真上前,連身前的佩刀都抽了出來。

寧茴笑了一聲,她身邊帶的裴家侍衛也拔了刀,柳芳泗甩袖,氣道:“你們放肆,我乃長公主之女,還是你們二公子的未婚妻,你們居然敢衝我拔刀!”

寧茴沒說話,青苗卻是個暴脾氣,方才柳芳泗拉著寧茴狠狠掐了一把她可是看得清清楚的,她冷笑著對柳芳泗帶來的侍衛大聲道:“你們才是放肆,我家少夫人什麼身份,你們什麼東西,也敢衝著我裴家少夫人拔刀!”

裴家少夫人的身份還是很好使的,裴家比不得長公主府,但關鍵有一個裴郅啊,裴郅此人,最是陰狠狡詐,世家貴族咬牙切齒,皇子皇孫也給三分薄面,侍衛聞言果然不著痕跡地退了兩步。

柳芳泗這下是氣的說不出話了,她一把推開身邊的夜梅,眼裡的怒火都快化作實體了。

寧茴咦了一聲,“青青草原,她似乎想和我正面batte.”

青青草原點頭,“我想是的,你看,她已經在捋袖子了。”

寧茴抿著唇笑了笑,“她真想不開。”

青青草原也笑了,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誰說不是呢,宿主,給她點兒顏色看看,你可是扛著鋤頭挖過草,開著挖掘機鏟過山的女人。”

寧茴呵呵笑,看著過來的柳芳泗不慌不忙,“好的青青草原,沒問題的青青草原:)”

裴昕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目瞪口呆地看著突然扭打在一起的女人,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幾人都愣著,倒是一時沒想起來去拉人勸架。

她只是不爽昨天寧茴的行事說話,拉了柳芳泗過來晃盪噁心膈應她,可沒要她們搞成這樣!

“你、你們別打了……”她許久才如同夢中醒來般發出聲音,然而兩個人都沒理她,不過她這樣出聲兒其他人倒是反應過來了,青丹青苗和柳芳泗身邊的夜梅夜竹慌慌張張衝了上去,半天才把打的難捨難分的兩個人拉開了來。

寧茴的髮髻有些散,但整體還是好的,柳芳泗就要狼狽的多了,長髮亂糟糟的釵環也掉了一地,就連外頭罩的紗衣都被扯破了口,她抖著手,氣兒都沒喘勻,“你、你個潑婦!”

寧茴摸了摸自己散墜的髮髻,“你眼瞎啊?你嫂子我明明是個貴婦。”打架都貴氣十足的大衍朝第一貴婦說的就是她了:)

她又輕哼了一聲,“青丹青苗我們走。”

青丹青苗面面相覷,齊齊應了一聲,“是。”

寧茴帶著人大搖大擺地進了清水庵,柳芳泗氣的心肝脾肺腎都不好了,裴昕還杵在門口發懵,青青草原在空間草原里正氣十足地給寧茴鼓了掌,躺在地上望著虛擬出來的碧藍天空突然想起曾經在紀錄片裡聽過的一首歌來。

‘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看見了千萬要躲開……’

………………

小廝提了一桶水放在院中,候著的幾個侍女相繼執了葫蘆瓢澆花,身著青綠漸變色,繡垂條柳枝襦裙的女子立在花欄旁,素白的手上握了把剪子,微傾著身子,尋了開的最好的花枝剪了下來。

澆花的侍女低眉垂目,女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水多了。”

侍女連忙放下葫蘆瓢跪地請罪,“奴婢該死,郡主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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