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撥出一氣,打量他們三人:“所以…童爽和輝仔擔心譚超心靈受創,等位元戰團離開後,就立馬開解譚超?”

告花兒如實道:“所言正是,並非人人可以接受嘲諷和詛咒,我擔心譚超多心亂想,失去準備參賽的精神氣。”

哪想,譚超將心口一拍,聲壯道:“先多謝童爽哥和輝哥的關心,但我沒有多心亂想,我堅信自己是一位合格的新秀練犬師,別個的嘲諷和詛咒,在我眼裡就是個屁。”

“確實,剛剛譚超很淡定,沒有任何的怒色。”輝仔附和道。

我心說譚超投身鬥狗競技後,成長之快,他崽兒已經是敢於直面向位元戰團豎中指的角色了。

告花兒像發現奇妙事情地‘咦’了一聲:“那麼我要問問,塗令和覃洋算是合格的新秀練犬師嗎?畢竟他倆享受完我的嘲諷,還有輝仔哥的詛咒,就一臉死灰的轉身走了,哈!”

怎料譚超冷哼一聲:“他倆配當練犬師嗎?從放棄“霹靂”的那一刻開始,他倆就已經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告花兒瞧見譚超的認真勁,尷尬一笑,轉口又道:“掌門,忘記說了,位元戰團又強行給我們添罪名,原來韓老么和皮邦決定自創拳師派,放棄加入位元戰團,或許是韓老么和皮邦回覆塗令的時候說漏嘴,才曉得我們和韓老么,皮邦私下見過一面的事,塗令那死崽兒剛剛堅稱我們在背後搗亂,讓位元戰團痛失兩位大將的加入。”

我指尖在下巴打圈,思量片刻才道:“塗令的性格從小到大沒有變過,為啥子他沒有反省自己的習慣呢?錯的都是別個,他永遠才是對的那一個。”

輝仔一聲輕嘆,接道:“你們這位舊同學是有點被迫害妄想症吧?他總是用下巴對著人,看起來很自負驕傲,但這是一種防範別人的心理表現呢。”

我聳聳肩道:“懶得深究,反正狼青鬥犬派和位元戰團的幾筆賬,擂臺上一次清算。”

譚超舉手朗聲道:“對嘛!就由“霹靂”幫狼青鬥犬派打頭陣!”

告花兒嗬地一笑,伸手將譚超的手壓了下去:““火炮”想跟“答案”對戰的機會,被超哥的“霹靂”撿到了,我還真有點羨慕呢。”

我嘴角露笑,伸手拍拍譚超的肩頭:“氣勢搞起來也應該,但別…啥子啥子,你也懂的。”

“別得意忘形,否則樂極生悲。”譚超立時冷靜,沉聲道。

輝仔卻輕嘶一聲,搭了話:“我們只關注“霹靂”對戰“答案”這一場,忘記了如果“霹靂”贏下比賽而晉級,它下一輪就會跟“公爵”硬碰,譚超啊,面對四連霸總冠軍,你有看法嗎?”

“有機會的話,我想讓“公爵”還一隻眼睛給“霹靂”。”譚超深吸一口氣,嘴角一翹。

我和告花兒相視一眼,各自表情複雜。

輝仔只覺興趣勁高了,上前兩步更接近譚超,問道:“事情再說回去,“霹靂”和“答案”是父子關係,如果“答案”敗勢已經註定,塗令拒絕舉手棄賽,那你的下一步是什麼呢?”

“簡單啊,我會發令讓“霹靂”徹底殺死…比賽。”譚超狠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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