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個在爬山登高過新年,滿街亂逛混飯局的時候,我和告花兒,譚超卻在進行衝刺訓練。

清晨第一訓,告花兒進來院裡就發紅包,順便嘲笑我和譚超這兩位沒有結婚的可憐蟲。

“雖然結了婚有苦有樂,但我還是覺得這婚該結,我龜兒子太幸福了!”

告花兒沉浸在新婚快樂中,如果他媳婦此刻再送上一吻,他能快樂到直接昇仙。

我咧嘴嘲道:“你終於承認自己是龜兒子了?”

譚超難忍笑意,拿著紅包的右手遮住嘴臉,笑得漲紅了臉巴。

告花兒太過快樂,無心回懟,更是越快樂越積極,主動安排訓練用具,開動跑步機,為“火炮”套上鉛塊背心,就像為自己娃兒穿上過年的新衣裳。

初二清晨,訓練剛是結束,告花兒心急回家。

今天對於他來說,很是重要,畢竟是去岳父岳母家拜年,必須好好表現。

更是,他非要帶著“火炮”去岳父岳母家,譚超搶先一步追問原因,與我一樣充滿疑惑。

“上次接親的時候,“火炮”表現惹人喜愛,我媳婦家裡的親人都在強烈表示,今天必須帶“火炮”過去讓他們再看一看。”

我哼笑一聲:““火炮”為了給你在岳父岳母家取得好表現,它這回‘助攻’可以載入狼青鬥犬派的史冊。”

“過年嘛,喜氣洋洋,再說我媳婦那邊的親人小朋友也很多,“火炮”也可以跟小朋友們互動,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多好啊!”

告花兒脫掉“火炮”身上的鉛塊背心,要準備走了。

我想起我們金家團年飯的矛盾,心裡苦澀著,此刻難以沉住氣,只好嘲道:““火炮”也夠命苦,要上擂臺對戰之餘,閒暇時間還要應付你岳父岳母那家人。”

告花兒無心品味話裡意思,蹲下揪住“火炮”的皺皮臉巴,笑嘻嘻道:“火炮你覺得自己命苦嗎?有我當你的主人是快樂的吧?”

“火炮”露笑回應,越笑越醜,跟它主人告花兒一樣,內在是好,可惜外在長了一張醜臉。

告花兒和“火炮”離開後,譚超留下“霹靂”在爺爺家院裡,自己也先回家一趟,順便提醒後天初四的渡江訓練。

“明天初三我回老家掛墳,即日來回,初四的渡江訓練一定要進行。”

譚超生怕我改口取消渡江訓練,有意等待我的再三確認。

我沒好氣地道:“三掌管放心吧,初四一定進行渡江訓練,就算江面結冰,我和童爽也會拿錘子給你鑿出一條河道來。”

譚超還真是鬆了口氣,摸了摸“霹靂”的狗腦殼,歡喜的回家了。

初三這天所聽來的事情可就厲害了。

羅娃兒致電找我,透露位元戰團出省遠練的一幫崽兒甚至沒有回來陽城過年。

這自然是塗令的命令,一幫死崽兒爭分奪秒的在外省進行衝刺訓練,過年這種大日子,竟然拒絕回家團聚。

聽後,告花兒臉色微變,目光驚異地道:“位元戰團太猛了,太瘋了,太龜兒子誇張了,大過年的還留在外省進行衝刺訓練,這種堅決哪個可比?”

說心底話,我倒也佩服塗令。

雖說過年大過天,但在塗令心裡,衝刺訓練最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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