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告花兒異口同聲,相視一笑,這默契簡直絕了。

九十分鐘後,訓練結束。

告花兒衝進屋裡癱倒在沙發上,剛編著藉口只想在我爺爺家多留一晚,‘催人’的急電突然打了過來。

他盯著手機螢幕,臉巴被嚇煞白,幾乎是鼓起勇氣按下接聽鍵,嘴角彎彎道:“小乖兒,我馬上就回來了,想吃夜宵嗎,童童豬買了帶回去給你吃。”

我全身雞皮疙瘩冒起,連打兩個冷顫,整個人極度難受。

譚超歪起腦殼:“結了婚之後,就要這樣跟媳婦說話嗎?”

我忍住心裡難受,冷冷道:“你想解開疑惑,那就自己結回婚。”

譚超擺手笑了笑:“我才二十二歲,結婚還早呢。”

“我剛滿二十六歲,結婚也還早著呢。”我只覺雞皮疙瘩消去,心裡也舒服多了。

告花兒接完電話,起身急步離開。

我和譚超將他送到院門口,他又轉身留話,明早訓練會準時趕到,如果跟我們失去聯絡,百分百是被媳婦綁在家裡了,以求我們前去解救。

我咧嘴道:“死崽兒說話誇裡誇張的,快回去交人吧,童~童~豬!”

告花兒眼神頗怒地瞪我一眼,轉身往家裡跑去。

我關好院門,歪頭咦了一聲,看向身旁的譚超:“難道三掌管今晚要在這裡過夜?”

譚超摳著腦勺嘻嘻笑兩聲:“童爽哥回家了,空出一間房,我今晚可以在這裡睡吧?我…我已經通知家裡人了。”

我嗯了一聲,邊走去屋裡,邊回道:“那我幫你換床鋪蓋,童爽那崽兒蓋過的東西一定要換,小心你輕則面板過敏,重則神經失常。”

譚超笑了笑道:“我來換鋪蓋,金瑞哥你歇一歇。”

我也沒裝客氣,停在屋門口揹負雙手,沉聲道:“等你這句話已經三秒了,那你自己去換鋪蓋,我先去洗澡。”

譚超露出高興勁,竟是跳著步兒進去了客臥。

二十分鐘後,全屋裡熄燈睡覺。

我癱在軟鋪上,靠著最後的氣力給羅娃兒發訊息,將跟韓老么,皮邦見面的結果告知。

最後的一小道氣力按下傳送鍵,我就眯眼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告花兒興沖沖跑進臥室的聲音吵醒了我,他笑呵呵的坐在軟鋪邊,腦殼歪左又歪右。

“沒有想到吧?我完好無損的回來了。”

告花兒賤兮兮的笑臉,格外讓人想朝他臉巴再捶三拳。

我坐直身來,用鋪蓋裹住自己,露出怪笑面容:“早上好啊!童~童~豬。”

告花兒眯眼將嘴角抽動,慢慢從外套袋掏出一包煙來,低聲道:“這包快一百塊錢的貴煙,掌門你先收下,養好傷再抽,但請你別再叫我媳婦專用的愛稱,可以嗎?”

我把貴煙拿在手裡,好生瞧了瞧。

“沒問題啊,童…童…童爽你這人送禮太講究了,值得深交。”我極力忍笑,快要忍得傷了五臟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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