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低沉的吼叫,似乎就在塗令後方。

用手機電筒一照,前方深不見底。

塗令隨即轉身,“答案”護在它主人的前面,聚神十足,無聲無息一般。

但另一陣低沉的吼叫從我跟告花兒身後傳來,於是我倆本能反應的轉身過去。

“火炮”很積極的備防,更同樣低吼著回應,還一步步朝黑朧朧的前方步去,根本不像一隻傷患初愈的鬥犬。

而“少俠”也有著自己的戰態,只是較謹慎而已,在我前方身子立得穩穩的,狗尾巴滯在空中一動不動,將前方黑朧朧的一片盯得死死地。

“看樣子是野狗子。”

塗令思考幾秒後,認為野狗子不必多加提防,模樣有些鬆懈下來。

告花兒也是肩頭一垮,讓“火炮”自由發揮:“上去當練練手,可不要給我丟臉啊?弄好了羊肉串伺候!”

我卻不然,因為水庫的附近的野狗子我遇見一回,被“獵刀”低吼一聲,就落荒而逃了,不像此時,黑暗裡似乎有步步逼近的東西。

難道是三隻新秀鬥犬的震懾力不夠?

但“獵刀”也屬於還沒出道的新秀啊?

這是為何呢?

我立刻提醒著兩個疏忽大意的傻兒嚴陣以待:“來者不善!不要輕敵!快把手機的電筒裝置開啟!開到最亮!”

說話間,在塗令前方有一團影子奔來,直取“答案”的腦殼。

“避開!”塗令一聲令下。

“答案”一個閃身,右肢借力一彈,一口咬住了那團黑影。

果然是野狗子,“答案”已咬住了它的背脊,利用重量壓下去,野狗子只顧著嘴裡哀吼,半點動彈不得。

“漂亮!收拾野狗子易如反掌!”塗立得意著,我此時很反感他這種模樣。

本來要細想,哪料“火炮”也瞬間迎來危機,這笨狗子跟野狗子沒商沒量,直接用腦殼頂撞向野狗子的心口,頓時讓野狗子飛出五米遠。

“漂亮!野狗子還不容易收拾嗎?哈~~!”告花兒也在得意著,我更加感覺是怪怪的,好像想起什麼,又始終勾不起來。

被撞飛出去的野狗子重新襲來,奔來更快,我清楚看見“火炮”的左肢被咬中了,但卻見“火炮”不急不躁。

試想野狗子的嘴在咬著自己的左肢,就等於對方的腦殼頂暴露在自己的嘴下。

“火炮”一口將野狗子的腦殼頂收入佈滿尖牙的大嘴,痛得野狗子立馬鬆口,身子掙扎哀嗚,用力將腦殼一甩,躲掉了“火炮”佈滿尖牙的大嘴。

見“火炮”的左肢些些皮外傷而已,告花兒嗤了一聲,說道:“野狗子始終是野狗子,咬得不夠力,還暴露了自己的腦殼。”

另一邊,早早被“答案”壓制住的野狗子聽見自己夥伴的哀嗚,也叫得更為淒涼起來。

“竟然敢襲擊我們?”塗令不屑著,又一時得意的狗屁模樣。

我並不驚歎兩隻新秀鬥犬的略施小計,而是還在想著一直沒想通的事。。。

但接著意外又發生了,由於塗令跟“答案”都自大鬆懈,被壓制的野狗子將背脊猛力一拱,脫身出來,朝我跟“少俠”襲來。

““少俠”!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