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規矩的上班,認真的訓練鬥犬“少俠”。

就這樣過了三天。

也在這天,是爺爺出院的日子,他老人家迫不及待的要搬去寶塔鎮,幫助賈立良訓練“獵刀”,舒緩自己的愧疚。

大伯執意陪同,伯孃也是在昨天才曉得大伯‘副手’的身份,沒吵沒鬧,甚至打算弄好陽城一些事務後,也過去寶塔鎮陪大伯和爺爺一段時間。

我老媽身為二兒媳婦,卻只能祝願爺爺多保重身體,多的就不能相陪了,一是火鍋店生意走不開,二是要照顧她丈夫,也就是我老爸的感受。

我老爸聽說爺爺要突然搬去寶塔鎮,已經覺得莫名其妙的了,經大伯一坦白,得知去寶塔鎮是為了幫別個訓練鬥犬,又立馬慪氣了。

再是,我老爸得知他的哥哥一直都在協助自己的爸爸,又是刺激了一下,中午都不想看顧火鍋店了,說要回去午覺歇歇氣。

這些事情的坦白,是遲早要發生的,爺爺不是說過嗎?狼青鬥犬派接下來的每一步都要做正確的事,而對我老爸的隱瞞,所以就坦白了。

我老媽見老爸慪氣,自己也不能去寶塔鎮幫個忙,就索性提了意見,讓爺爺離開陽城前,在我們家的火鍋店,來個全家聚餐,賀爺爺康復出院,也當踐行。

“去個寶塔鎮而已,踐什麼行?不吃!”

“去嘛!去嘛!晚上留個最大的包間,一家人吃個飯!”

“一個個的都去練狗子了,跟我有啥子關係嘛?”

“一家人吃個飯有啥子嘛?爸爸他才出院,你當哄他老人家高興一下嘛!”

慪氣的老爸態度無比頑梗,一直勸說的老媽嘴巴都說幹了。

我是怎麼曉得的?

因為我被老媽叫回家來,一起勸老爸了啊!

雖然我曉得自己也是白回來一趟,這位在家裡慪氣的五十歲頑梗男子,豈是我金瑞就能搞得定的人?

“爸,去嘛,一家人吃飯,少你一個怪難看的。”我勸說算不上用力,但也不至於敷衍。

老爸坐在沙發上,微微仰頭,閉目養神,說道:“不耽誤你崽兒練狗子,你要練就練個夠,我的事你莫加把嘴。”

我向老媽攤了攤手,老媽很無奈,沒好氣的斜了老爸一眼。

所以,晚上在包間的聚餐唯獨老爸缺席,席上的爺爺對自己二兒子的態度,沒多說什麼,只叫我們這些後輩使勁吃,吃飽點。

我老媽也是貼心,因為剛出院的爺爺要戒口,太辛辣的食物不能吃太多,她就吩咐廚房弄了三碟淡菜,讓爺爺下飯。

而且老媽還時不時出去賬臺跟進一些事情,所以就吃幾口,又出去幾分鐘,回來吃幾口,對著爺爺,大伯,伯孃又說又笑的,然後她又被員工叫了出去。

“火鍋店晚上生意好得很喲,金瑞你不出去幫個忙呀?是你自己屋頭的生意喲。”

伯孃給我夾塊毛肚,我捧碗接住,說道:“店裡頭的事情我不懂,我出去也是幫倒忙。”

“還是訓練鬥犬有勁兒些,對不對嘛?”

大伯說完還對我笑了笑,他在給爺爺夾了些淡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