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上前敲兩敲駕駛位車窗,心有怨氣地‘誒’了一聲。

覃洋按下一點車窗縫,腦殼沒有轉過來,對著車前窗說話:“簡直是在浪費我的時間,為了讓你倆崽兒徹底死心,我又必須來一趟,你倆準備打臉吧。”

“你眼睛有問題嗎?我和金瑞站在這邊,你望車子前窗狗屁用啊?”

告花兒直接槓上,沒有給覃洋繼續裝大佬的機會,甚至硬氣地拉動兩下車門把,讓覃洋滾下車。

“車門把拉壞了,你半年工資就沒了。”覃洋理一理外套領子,解開車門鎖。

我拉住告花兒後退三步,醒覺塗令沒有跟來,有意往轎車裡瞧一瞧,覃洋立馬關上車門,仰頭自信地道:“會一會你倆個崽兒,還用麻煩塗令來一趟嗎?”

告花兒衝前準備槓兩嘴,我又將其拉退,才入正題:“覃洋你崽兒跟老子們過來一趟。”

告花兒瞪了覃洋一眼,轉身跟隨我往埋著“大王爺”新沙坑的位置去,算上我手機裡照片的證據,期待覃洋到底有哪樣的嘴臉。

新沙坑位置很好記,距離貨運碼頭車道只有五十來米距離,我和告花兒到達之後,覃洋慢吞吞的接近過來,他哼了一聲,道:“你們就這麼著急要打自己的臉?還說“大王爺”死了被埋在沙坑裡,來嘛,開始你們的表演。”

覃洋屬於位元戰團頭號馬仔,他從現身開始,底氣很足的樣兒,似乎沒有在怕即將會發生的一切,究竟是他跟塗令混在一起久了,學到塗令狂妄自大的一套,還是另有原因呢?

我拿高手機照明,探向新沙坑的位置:“真相已經大白,我們已經猜到,是你們的所謂‘陪練計劃’害死了“大王爺”,難以想象你可以這樣的拽樣子來面對事實。”

告花兒直接走到填平的新沙坑邊,鞋尖在沙面劃了劃,道:“這裡面躺著你自己的鬥犬,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愧疚?”

覃洋聳聳肩,摳下鼻窩,道:“別跟我開國際玩笑,沙坑裡根本沒有任何東西,請搞清楚我出來見面是來打你們臉巴的,非要在我面前丟人現眼嗎?”

告花兒咬牙吸上一口大氣,瘋狂張望四周,找到一塊巴掌大的薄石片,我以為他準備向覃洋動粗,便衝前擋住他。

哪想他大聲道:“錘覃洋還需要石片嗎?一個拳頭就可以搞定一切問題。”

原來是我誤會了,告花兒半跪在新沙坑邊,利用薄石片刨沙土,要將“大王爺”的死屍再刨出來,一心讓覃洋無話可說。

我在附近也找塊薄石片,上前一樣半跪著,利用石片幫忙刨出沙土,越刨越起勁,期待扭轉局勢,最終自打臉巴的絕對是覃洋。

告花兒的動作越刨越慢,突然意外停下,輕聲道:“感覺有古怪,這沙坑好像被人翻動過。”

我也停止下來,眼珠轉動,起身回看,覃洋邪魅一笑,他把塗令討嫌的樣兒學到了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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