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通風報信的馬仔跑回轉彎處,他打斷我和告花兒的說說笑笑,使勁朝我們招手。

所以我們步速更慢了,經過公園裡的公共廁所,還進去交了趟水費,再慢悠悠的走出來。

終於走到轉彎處,馬仔又突然回去通風報信,清晰聽見他的喊聲:“他倆這回是真的要過來了!”

我和告花兒齊聲噗嗤一笑,心說塗令都收了些啥子蝦兵蟹將啊?

告花兒收住笑聲,停步在轉彎處,沉聲道:“塗令願意在爛地球場乾等我們這麼久,到底是哪筆賬要跟我們算?”

“管他龜兒子的哪筆賬,多數是忘記吃藥了。”我真心沒有怕過,帶頭走過轉彎處,爛地球場就在前方三十米。

告花兒緊跟上來,立時輕嘶一聲,道:“有趣了,今天是十個人。”

我嗤了一聲,嘲道:“一個領頭的,一個頭號馬仔,八個馬仔中的馬仔,這樣的團隊配置真是給足了我們面子。”

“如果位元戰團全員到齊,可以站滿半個籃球場。”告花兒笑了笑。

我加快步速,才道:“全員到齊又如何?我們只需要搞定塗令就行。”

告花兒提起勁來,加快步速超過我,走進爛地球場就打聲飽嗝,大聲道:“到底啥子賬不會算,我們狼青鬥犬派來幫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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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了上去,位元戰團十人小隊齊步靠近,竟然有整齊步伐的感覺,懷疑他們在爛地球場彩排過。

我立時細看,高個子,矮個子還有寸頭馬仔也在場,三人臉上竟然沒有痛失愛犬的悲傷感,而是怒瞪我們,似要準備拿我們洩憤。

簡直莫名其妙,痛失愛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為何如此怒瞪我和告花兒,昨天非要堅持渡江訓練的是塗令啊。

此刻,塗令面情刁滑,仿似心裡有無數壞主意,他打頭陣站出最前,壓低聲音道:“你們狼青鬥犬派果然詭計多端,我們位元戰團中你們一計,痛失三隻猛將鬥犬,這筆賬你倆來說說,該怎麼算?”

告花兒歪腦殼看向我,皺眉道:“這崽兒真的忘記吃藥了?”

我揚起嘴角,回道:“把你平時吃的藥分他兩片,今天有帶嗎?”

告花兒搖頭道:“前幾天吃完了,我老爸那裡可能還有幾片,需要我聯絡一下嗎?”

我身為專業練犬師,一般不會笑,除非忍不住。

頭號馬仔覃洋大步接近,指著我們:“誒——!你倆別裝傻兒扮糊塗,從你們收歸“麻辣”這事情就可以看出,你們狼青鬥犬派一直在裝好人。”

我剛想回懟,告花兒伸手攔下我,他獨自上前五步,仰頭道:“如果今天譚超也在這裡,恐怕他聽完你剛剛的話,百分百衝過去暴打你崽兒,信嗎?”

覃洋臉色微變,想保持氣勢,卻沒有這樣的能力,一下洩氣了。

塗令上前一步,冷哼一聲,道:“別岔開話題,昨天童爽全程故意激怒我們,帶歪節奏讓我們失去判斷,才痛失三隻猛將鬥犬,這就是事實!”

原來所謂新賬是如此荒謬。

無礙我凸起青筋,粗氣急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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