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五點,清晨第一訓,別遲到了。”

譚超將一聲哈欠吞了回去,面容急改,微笑回應我:“金瑞哥請放心,我保證準時到。”

告花兒突然誒了一聲,將轉身準備離開的譚超拉住,犯神經的他卻盯著我,歪起腦殼道:“我們應該忽視了一件事情?”

“我結過賬了,否則館子老闆早就追了出來。”我又打聲哈欠,揉揉眼皮。

告花兒哎呀一聲,道:“掌門誤會了,我是說為啥子塗令那死崽兒沒有打電話來呢?”

我猛地睜眼,嘟圓嘴巴,顫聲道:“對啊,難道塗令無視我們的鬥犬成功渡江這件事。”

譚超撓頭道:“上午就應該拍片留證,用實質證據打位元戰團的臉巴。”

我搓下冰冷冷的臉巴,搖頭道:“別管了,今晚散場,各自歸家,明早準時訓練,做好自己的事才是大事。”

告花兒哎了一聲,我推動他馬上回家,他沒有反抗,走左邊斜路回家去了。

譚超的家在相反方向,他決定爭取時間抄小路走梯坎,向我揮手說再見,帶著“霹靂”也回家了。

我帶著“少俠”“火炮”回去爺爺家,扭匙推開院門之後,全身快要散架的感覺,又只能打起精神給“少俠”“火炮”餵食,順便看兩眼“小火箭”,進去屋裡的時候,把臥在屋門口的“火線”的腦殼毛搓了一下。

軟鋪粘力太強,我連外套都沒有力氣脫下,用鋪蓋裹住自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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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再一次的,我的醒來又因為告花兒站在軟鋪前,他播著那首為自己娃兒準備的兒歌,把我吵醒了。

我免疫了,也習慣了,沒有被嚇到,眯著雙眼,手抓亂糟糟的頭髮,道:“給老子衝杯熱咖啡去。”

“譚超已經衝好熱咖啡了,就坐在客廳等我們,他比我還要早到,因為沒有鑰匙,他在院門外吃了十幾分鐘的冷風。”

我艱難撐起身子,聲音乾澀道:“我今天給譚超配把鑰匙,反正“霹靂”參與了一天兩訓,方便他早上自己開院門進來。”

告花兒嗯了一聲,道:“塗令呢?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沒有聯絡你?”

我喉嚨像卡住了東西,乾咳一聲,搖了搖頭。

忽然地,我手機鈴聲炸響,嚇到老子將鋪蓋甩去牆邊,撫著心口,皺眉道:“哪個死崽兒這麼早就來找我?”

“是塗令,他終於打電話來了。”告花兒最先看清來電顯示,他嘴角越揚越高。

我揉揉雙眼,看清楚一些,果然是塗令,來電顯示沒有可能騙人吧?

“有屁就放!莫耽誤老子們搞訓練。”我按下接聽鍵,調成擴音,語氣故意惡劣。

電話那頭,塗令嗬嗬笑兩聲,再壓低聲音:“你們以為昨晚我會著急忙慌的打電話給你們,如果被你倆這樣的小丑猜到我的心思,那我還是塗令嗎?”

“你是龜兒子啊!”

告花兒抓起我拿手機的右手,輕怒地噴了一聲。

我的手機螢幕被他噴出來的口水沫子弄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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