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配合的,我們也全力配合了,譚超你該收手了。”告花兒話裡婉轉,譚超卻更加焦急,唉啊一聲,彎腰在“霹靂”眼前拍掌鼓勁。

我搖頭道:“沒用的,都說了“霹靂”有自知之明,目前它更需要進行適應訓練,並非衝動的加入我們的高強度夜訓。”

我再按住譚超肩頭,以作安慰。

告花兒在旁提醒一聲,原來“少俠”“火炮”即將下梯坎到底,雖然光線沉暗,視線上有阻礙,但可以根據以往衝下此段梯坎的時間去判斷,的確快下到底了。

就此,我注意力集中去梯坎底下方向,和告花兒默契的趕緊齊聲喊道:“倒——!”

此意是讓“少俠”“火炮”下到底後,剎腳轉向往上爬梯坎回來。

“嗤!輕裝上陣的上下梯坎,對“火炮”“少俠”來說簡直是小兒科。”告花兒露出得意笑容,醜臉又醜出兩倍,多希望明年出生的乾兒子樣兒別像他智障父親。

我碰一下告花兒手膀,朝後方歪一下腦殼,告花兒伸舌將脖子一縮,清楚自己剛剛的得意忘形,有可能刺激到譚超的弱小心靈,就此閉嘴。

“金瑞哥,童爽哥,你們可以打電話給塗令嗎?必須是現在。”

譚超在身後冷靜問道,我被嚇到一下,只因這崽兒的語氣格外冷靜,跟剛才焦急的表現相比,簡直兩回事。

告花兒最先轉身,疑惑道:“譚超,你崽兒又要搞啥子,怪主意一層又一層,我們沒時間跟你耍到底。”

我也轉身回去,點根壓驚煙,只等譚超解釋,而剛巧“少俠”“火炮”上爬到最頂梯坎回來了,譚超瞟一眼它倆,噘嘴一下。

我的耐性所剩無幾,攤手道:“我們狼青鬥犬派的內部事,跟位元戰團沒關係,沒必要找塗令,簡直莫名其妙。”

告花兒附和道:“譚超一心求成,是燒壞腦子了吧?莫名其妙的要求。”

譚超雙肩提高,神色嚴肅地道:“我接受“霹靂”那晚是虛火表現的說法,因為眼前就是事實,“霹靂”目前的自知之明是對的,但已經來到梯坎口一趟,我的私心是想辦法讓“霹靂”在今晚負重下一趟梯坎,必須藉助塗令的聲音來刺激它,就跟那晚一樣,為了在塗令面前爭口氣,它拼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嘟圓嘴巴,很多話在嘴裡打轉,就是說不出來。

告花兒一直摳著太陽穴的地方,皺眉輕聲道:“老子怎麼感覺譚超這崽兒比何明亮,何子軒還要難應付呢?”

譚超低頭想了想,抬頭又道:“我真的接受虛火的說法,事情已經翻篇,現在我私心又起,希望金瑞哥,童爽哥能夠滿足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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