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氣惱沒有讓塗令變成啞巴,他吼聲回擊,身子抖震,目光越來越慌,上次見他這麼慌張過,還是老子揮拳錘他臉巴的那回呢。

說回自己身上,“少俠”仍未上岸,越來越蹊蹺,硬要排除它已經被衝去最下游的說法,就只能承認它仍在這段五十米最猛急流的水底下。

細思極恐又在於,閉氣是個很大問題,隨著體力快速消耗,“少俠”還能否冒出急流水面換氣嗎?越想越深,只能越來越慌。

我搓掌緩一緩緊張情緒,掌心已在冒汗。

“腦殼冒出來啦!腦殼冒出來啦!”

兩聲驚叫,無心判斷哪個喊出,我腦殼慌張擺動,極快看見二十米斜對面,急流之中顯眼的鐵青色。

怪也怪在,同樣冒出腦殼的“答案”與“少俠”背貼著背,奮力掙扎,像相互糾纏,又像同力往岸上游來。

“糟了!糟了!繩子絞纏在一起了!”

覃洋驚聲狂叫,緊接慌張地‘啊’了一聲,我有那麼兩秒的時間,彷彿聽不見急流的轟烈聲,腦殼像被無數螞蟻亂爬著,吸口氣進了胸腔,難以再撥出來。

因為需要負重,拖住輪胎的繩子長度足有兩米,沒想過會絞纏一起,此刻“少俠”“答案”被狼狽牽制,四肢無法騰出空間與急流角力。

無可奈何,眼睜睜所見,做最後掙扎的“少俠”“答案”在被急流推動去下游,全場人呆滯五秒之久,才聽見告花兒揮手喝道,向“火炮”發令一聲。

也該“火炮”露一手了,但它急救任務之艱鉅,需要帶動超過三百斤的總重量,已經是“少俠”“答案”和兩個輪胎之和,再算上急流推動,接下來的場面簡直可怕。

於是我慌急建議,讓位元戰團發令讓“答案”配合“火炮”的急救任務,透過利用四肢划動而自救,可以減輕“火炮”的負擔,避免後果嚴重。

生死關頭,塗令照做,我同樣發令讓“少俠”會意,“火炮”很快橫渡過去,游到“少俠”“答案”身邊,此時它們所處位置,又被急流推動了十多米。

我不顧汗珠滑進眼角而眼睛刺辣的感覺,沿著岸邊跑出下游,儘量與“少俠”它們的位置對齊,方便觀察情勢,心裡也一萬聲拜託,“火炮”千萬要給力啊。

“你們也發令鬥犬跳進急流幫幫忙啊!”

告花兒向一眾新秀喊道,沒有回應,部分新秀更是帶著自己鬥犬退了幾步,我所見心裡冒火,轉回身去緊盯“火炮”急救去向,哪料急流最猛的全段之中,突然沒有任何生物的動靜。

“沒問題的,我看見“火炮”剛剛咬住了打結的繩子,憑藉“少俠”自身力量,肯定沒問題的。”

告花兒倒也沒慌,深信“火炮”為了急救而暫時潛入急流中,他開始朝急流大聲發令,提醒“火炮”咬住繩子不得鬆口,用盡力氣將“少俠”“答案”拉回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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