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穩住,否則你剛剛已經讓“少俠”挑戰升過級的橫渡急流,還用跑一趟寶塔鎮找賈娃兒帶“獵刀”出馬?”

我臉巴漲紅,告花兒臉巴漲得更紅。

讓兩屆總冠軍老前輩批評我們這些新秀練犬師,真想找個洞鑽一鑽,並且自己還有話語想辯解一下,卻像失語變了啞巴,任由臉巴漲紅的熱度慢慢燒遍腦殼。

告花兒搓兩下臉巴,抬頭看向我爺爺:“是我非要堅持來寶塔鎮找賈立良出馬的,跟金瑞沒有關係。”

爺爺皺眉甩甩手,歪著腦殼:“說多了無用,你倆還是對自己鬥犬沒有信心,升過級的橫渡急流沒啥子可怕,再說你倆忽略了一點,鬥犬腦瓜子靈光得很,訓練中途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完成下去,會調頭回來的,真以為它們會送自己去死啊?”

我恍然大悟,再明說一點,自己連嘗試一次的機會都放棄,對“少俠”也是缺公平的,或許它可以搞定升級版橫渡急流呢?又或許它面對升級版橫渡急流而中途體力不濟,懂得立時調頭呢?

旁邊,告花兒低嘆一聲,弱聲弱氣地道:“原來是我們潛意識在逃避,根本原因是對自己……還有對自己的鬥犬沒有信心。”

“聽不到,童家娃兒說話大聲一點。”爺爺語氣極犟,斜了告花兒一眼。

告花兒提肩呼氣,大聲地再說一遍剛剛的話,又對我聳聳肩,樣兒苦笑,心裡所想鐵定與我一樣。

賈立良先身子動了動,輕咳一聲,聲音沉穩:“我認為“少俠”“火炮”可以搞定升級版橫渡急流,相反我們應該這樣去想,讓塗令的“答案”去進行萬步梯負重上下,可能落得狼狽的就是“答案”了。”

我嘴角偷偷揚了一下,沒想過賈立良為給我們加油鼓勁,卻選擇這樣怪聲怪氣,他的鬥犬“獵刀”能夠兩回訓練比試贏下塗令的“答案”,果然底氣足啊。

爺爺或許看見我嘴角揚起的小動靜,老人家斜我一眼:“反正賈娃兒不可能跟你們去橋溝村的,“獵刀”更加不得去,如果你跟童家娃兒心裡不服,倒不如馬上開車調頭再去橋溝村進山一趟,把那口氣爭回來。”

我雙拳捏了一下:“爺爺,我現在就去,說到做到。”

爺爺滿意地點頭嗯了一聲:“童家娃兒,你也該表態吧,哪裡像我們狼青鬥犬派的人呢?”

告花兒鼓氣來勁,使勁拍心口一下:“請放心大掌門,我今天要讓塗令那幫崽兒心服口服。”

“那還站著幹啥子?是要我一把年紀送你倆出門口嗎?”爺爺向我們甩甩手,很有驅趕的意思。

我領頭向爺爺和賈立良說聲再見,轉頭便出門,告花兒在後面向爺爺立正敬禮,才急步趕了上來。

坐回車裡,告花兒扣好安全帶,大聲啊了一下:“掌門,老子感覺全身充滿力量。”

我沉聲道:“你再多說廢話,我也全身充滿力量地想錘你兩拳,開車!往橋溝村開!”

“今天過後,橫渡急流的訓練沒有任何神話可講。”告花兒開車調頭,加足馬力往橋溝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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