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的意思是,對訓練鬥犬的理解不要太狹隘,這世界或許還有比橫渡急流更艱難的訓練,暫時沒有開創出來而已。”

告花兒一面幫忙解釋,一面圍繞四根鐵桿走一圈,檢查杆子杵入地洞是否穩當,他將訓練前的準備工作詮釋得很清晰。

此舉引來皮邦上前幫忙,他檢查兩條粗繩有否綁好,問詢鬆緊度是否正常,還提上一個20kg的輪胎放在杆子旁邊,經過告花兒的指導,提前為輪胎綁好繩子。

聽完剛剛解釋的韓老么也消化完了,輕嗯一聲,目光看向臥在院牆下的“少俠”:“金瑞,應該到你出場了吧?”

“準確點說,是該我的“少俠”出場示範了。”我隨即口哨短音,“少俠”兩下躍到我身邊,很平常的動靜讓韓老么和皮邦很是吃驚。

“可以飛,就不要用走,是你們鬥犬的作風?”韓老么悶哼一聲,面肉抽動,他仍在吃驚當中。

另外,我感覺皮邦似在暗自檢討,明明同為出道新秀,為何自己拳師犬的實力落後如此一大截,而“少俠”還有“火炮”的表現像個競技老手。

趁機,我回想剛剛“少俠”躍過來兩下的平常展現,實在沒有亮眼的細節,這根本就是鬥犬最基本的功底,無需多講。

我也懶理韓老么在晃神之中,為“少俠”套上鉛塊背心,輪胎的負重也安排好,“少俠”時刻準備著,它習慣地抬頭看向兩條粗繩,鋼肉在慢慢地鼓起。

告花兒勾勾手指,讓韓老么和皮邦走近一些,接著道:“你們猜一猜“少俠”會怎樣跳上去踩住兩條繩子?”

“難道不是你們抱鬥犬上去踩住繩子嗎?”

皮邦怔了一怔,再弱聲弱氣追問一聲:“難…難道不是嗎?”

告花兒先點點頭,又發現哪裡不對,才搖搖頭:“最初幾回的確要我們抱起“火炮”和“少俠”,幫助它們踩住兩條繩子,但當它們完全適應負重感之後,我和金瑞早就可以雙手插袋,只需要在旁邊指揮罷了。”

“哦——?”韓老么和皮邦齊聲疑惑,目光集中在“少俠”身上。

我動一動脖子,將雙手指節捏得咯咯響,發令一聲,已在兩條粗繩底下準備的“少俠”猛地發力,一躍而上,只是眨眨眼皮而已,它已在朝兩條粗繩急墜下去。

兩條粗繩被“少俠”穩當踩中,受力之下,繩子向下彎了一些,很快回升呈現繃緊狀態,而牽制“少俠”的輪胎負重,感覺似有還無,能清晰看見有墜感,但又沒有影響到“少俠”半分。

“呃。。。呃?還想否認你們的鬥犬會。。。會飛?”

韓老么已被皮邦扶住,都快站立不穩了,他堅信自己所見,認定“少俠”會飛,是原地向上飛天的那種詭異感。

告花兒被韓老么再次的誇張驚動惹笑了,他擺手解釋:“誤會啦,誤會啦,會飛的鬥犬不是“火炮”和“少俠”,而是我們南方朋友的那隻鬥犬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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