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我要做的事,已經得到農莊老闆的允許。

我也向農莊老闆保證過,絕不惹事。

首先,我從農莊老闆那裡要來那兩幫崽兒的電話號碼,由告花兒負責聯絡,明說狼青鬥犬派的掌管人金瑞約見一面。

時間在本週六下午兩點,地點在當初他們賴死不走的對岸山裡農莊。

告花兒正經辦事起來也利落,約定那兩幫崽兒在週六下午見面,其中還有段小插曲,本來對方拒絕見面,聲言若是農莊老闆傷勢嚴重,他們可以直接去醫院談談,用不著莫名其妙的約在農莊。

這時,告花兒提了個醒,才把我金瑞的名字搬出來,解釋整件事情是金瑞安排的,他只是負責聯絡而已,這下可把那幫崽兒高興壞了,說什麼都要見一見我金瑞,就想看看影片裡憨呆傻兒的金瑞到底是哪樣的人。

這裡頭,就要多謝梁磊上傳網路的那段惡意剪輯vog,讓陽城鬥狗迷恥笑我之餘,連準備出道的新秀練犬師也對我感上興趣,本來拒絕見面,突然變成非見不可,也夠滑稽的。

那兩幫崽兒打著啥子主意,我自然清楚,無疑想看個熱鬧,也想看看我金瑞傻兒的模樣究竟有多麼可笑,畢竟當初那段惡意剪輯vog的觀看量很高,有些過於天真的年輕娃兒就對影片內容信以為真了。

也好嘛,就當作為我明年出道打幾百人的臉,來一小波預熱。

告花兒也等著看好戲,又問及要不要帶“少俠”和“火炮”去農莊,我倒是考慮了整晚,才決定“少俠”和“火炮”必須跟著我們去農莊,讓打臉的聲音更響亮一些。

告花兒立即贊同,興奮勁十足地進行完夜訓,然後回家過夜陪陪未婚妻,第二天正是週六,他在清晨六點就出現爺爺家院子裡,朝屋裡吼了一聲,還以為我沒有起床呢。

“老子一個小時前就讓“少俠”開始清晨第一訓了,上半場剛剛結束歇歇氣,就等你過來再繼續下半場。”我跨過屋門口,嚼著包裝蛋糕,又掰一小塊蛋糕餵給“少俠”。

“打起精神啊!今天‘節目’多得很!”告花兒鼓勁加油,發令讓“火炮”靠近,很快進行起沙袋旋轉訓練,作為他清晨第一訓的上半場。

下午一點半,我和告花兒帶上“少俠”和“火炮”,坐著告花兒借來的小車,提前到達農莊。

早已冷天,山裡氣溫更低,已經不是進山來農莊閒玩的時候,所以農莊停車壩空位很多,足以讓告花兒閉眼倒車停位,都輕而易舉。

“滴——滴——!”

告花兒停好車,按兩聲車頭喇叭,看似提醒農莊員工有客人到,但實際經過農莊老闆的提醒,他已經向員工交代過細節,大概說明我和告花兒今天來到農莊的目的,便示意‘節目’開始了。

我鬆開安全帶,抬頭就看見一位農莊員工從對面小樓跑了出來,似有點急慌慌地揮手,越跑越快。

透過農莊員工主動迎了上來,生怕怠慢我們的態度來看,明顯是農莊老闆的交代過於嚴肅,類似要求員工一定要全力配合我和告花兒。

而實際上…我和告花兒已經多次來過農莊進行試水訓練,彼此早成熟人。

我離開副駕駛下車,冷風襲來,使得我上身縮了一縮,雙手交叉抱在心口前,恨不得緊緊抱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