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成為四屆霸主的“公爵”就是不一樣,按照練犬師的發令指示,它仍有力氣躍出擂臺之下,朝會場通道小跑過去,準備被安排登車離開。

這隻四屆霸主,緊接三個月的養傷和歇氣,就會在明年第一季鬥狗大賽中強勢歸來。

想此,我額頭冒汗,輕嘶一聲,心說“少俠”的鬥狗競技之路,起步就是泥濘坑窪,天空還會狂風雷暴的那種。

我搖頭輕輕一嘆,隔遠發現劉國友和張寬兩位老闆準備離開會場,二人送走本季總冠軍得主,頓變陌生人,一聲招呼示意都沒有,各自轉身背向,帶上自己的隨從人員,從貴賓通道離開了。

正是此時,會場工作人員開始廣播清場,溫馨提示剩下的鬥狗迷可以有序離場,禁止留下雜物垃圾在會場之內,廣播結束後,“公爵”粉絲團發出最後的吶喊:“公爵四連霸——!”

會場之外的“公爵”粉絲團聽見動靜,在場外附和回應,一樣是吶喊:“公爵四連霸——!”

我不禁苦笑,但很是敬畏“公爵”的實力,四連霸的神話並非是靠其他鬥犬讓讓步就能夠創造的,比如“火線”再讓步幾回又能怎麼樣,如果“公爵”自身實力低弱,會有今天的四連霸嗎。

一碼歸一碼,我還是分得清。

很快,會場之內出現散場動靜,而位元戰團也一直留場至今,才由塗令帶領準備離場,更滑稽的是,他們全員轉身朝我方向看來,覃洋更朝我豎起中指。

老子有時候真想掰斷覃洋的雙手中指,看他龜兒子以後還能豎起啥子來。

塗令卻面容蒼白,皺眉無語,瞪我一眼,就轉身帶領馬仔們走了。

我朝位元戰團呸了一聲,然後拉起久久無話的輝仔:“今天該看過癮了吧?”

輝仔緩緩起身,整理衣裝,扯扯褲角,指著擂臺問道:“沾血的地板是該沖洗,還是直接換掉?”

“沾血面積太大,洗不掉的,一般都直接換新地板。”我輕輕推輝仔一下,由他開路,走下觀眾席,離開會場。

賈立良離開觀眾席,前來會合,我走近一看,他面容也是蒼白,嘴角不停抽動。

“被這場決戰震驚到了?”我咧嘴笑了笑,伸手搖了搖賈立良肩頭,接道:“你透過這場決戰,學到東西沒有?”

“很多,太多了,可取之處和審視的細節,都有。”賈立良回話之際,卻沒有正眼看我,他低頭咽口唾沫,輕嘆一聲。

“良仔哥說得對,我們要學的東西確實太多了。”

輝仔在旁弱聲弱氣地接話,竟無視我的帶領,自己低頭朝會場門口走去。

我看見輝仔的背影,這南方崽兒在輕輕搖著腦殼,走起路來,軟綿綿無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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